烏蘊拉著果果艱難地往utopia裡走:“這是隱私,你們無權過問。”
季逾斯和找他對接案件的姚勝晴也在這時來到了現場,季逾斯見烏蘊帶著果果走得困難,季逾斯給姚勝晴一個眼神。
“你證呢?”
姚勝晴頓悟,當即拿出警官證就要往記者堆一亮:“妨礙公共治安,擾亂社會秩序我可以請你們上警局一聚。”
記者接連退避三舍,姚勝晴剛想討功,誰知就看到了他們大隊長早在人群散去後就立刻走到了烏蘊旁邊。
??!
所以她被利用了?
季逾斯敏銳地看到果果在發抖,站在烏蘊旁邊為她們擋去外界視線。
“你們先進去吧,這裡有我們。”
烏蘊點頭,在正準備離開時看到季逾斯腰腹的傷口因為動作有些大透了些血跡,在白襯衫上很明顯。
“沒什麼。”
季逾斯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雖然他平日很想討她的心疼,但其實到這種真受傷的時候,他並不想她為這種小事愧疚。
“只是小傷不用在意。”
他輕描淡寫地開口,同時抬手隨手輕松的將一名記者的鏡頭壓下,從而使其無法拍攝到烏蘊她們。
烏蘊抿唇,並沒有信他的話,但事有緩急,現在果果的情況很糟糕。
於是她壓下心底的情緒,帶著果果在季逾斯和姚勝晴訓練有素的開道下迅速走出了困境。
在他們倆的作用下,幾名保安輕鬆了很多,在他們進去後立馬將utopia的大門關上,嚴絲合縫把記者全都攔在門外。
回到utopia,一直擔心自責地原地打轉的歐萊一看到他們就立馬撲了上去。
“你們沒事吧?”說著說著他看到了沉默不語的果果,他不傻,當即就猜到了真相,“是那些記者刁難果果了嗎?”
烏蘊只輕輕點了下頭,並對季逾斯和姚勝晴認真道謝:“剛剛的事情多虧有你們,十分感謝。”
季逾斯話還沒說出口,姚勝晴就爽快地擺了擺手:“這有什麼,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職責。”
季逾斯對上烏蘊的視線,臉上情緒險些繃不住,扯唇微微一笑:“是的。”
但怎麼聽都感覺他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烏蘊帶了果果回到了她的房間,安頓她坐在沙發上後,假裝去隔壁給她倒水地為她留了些緩解情緒的時間。
一牆之隔,再加上utopia隔音裝置全是頂端的,烏蘊並沒有聽到果果的哭聲。
約摸時間差不多了,她才端著溫水回到房間。坐到果果旁邊的時候,將水杯遞給她。
“剛剛水太燙了,現在剛剛好可以直接喝。”
“謝謝姐姐。”
果果接過但沒喝,捧著杯子,眼淚止不住地落下。
烏蘊微微嘆息,抬起她的下巴,拿出準備好的紙巾為她擦去眼淚,邊擦邊溫柔開解她。
“果果今天做的很棒,一直都很棒,但姐姐想告訴你,我們其實沒必要因為無關緊要的外人流淚。”
果果猶豫很久,終於下定決心開了口:“姐姐,爆炸真是他弄出來的嗎?”
烏蘊搖頭:“我不知道。”
“雖然我不喜歡他,也知道他不是無辜的。”果果咬唇,想起那晚王其領攆她走,眼眶紅腫像個小兔子,“但我不相信爆炸是他弄出來的。”
“姐姐,你能幫我問一下季大哥我爸他是不是爆炸的罪魁禍首嗎?”
這是烏蘊第一次聽到果果正兒八經地叫王其領爸爸。
烏蘊有些不忍:“果果,你知道的,案件不宜向外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