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似芳看到雍正帝變臉,從寢殿屏風後沖出來十幾個刀斧手,哪還顧得上求情,雙腿發軟嚇得呆若木雞。
賈似芳被押走後,婁近垣從另個暗門走出來,對著雍正帝一拜說,“陛下,你以身入局,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真的想不通,就是想最後確認一下。”
弘晝和弘歷都急急忙忙的趕到寢殿,伏地一拜說,“父皇,兒臣有罪!”
“都起來吧,我身體已好,就是想看看這個妖道會用什麼手段。”
忽然婁近垣聞到空氣中的異味,深深的伏地跪拜說,“不好陛下,剛才的符咒煙有毒。”
“什麼毒?”弘歷和弘晝焦急的問。
“這個是風蠱毒煙,”
“啊!怎麼辦?”
“這個風蠱毒是被賈似芳氣息控制,如果賈似芳死了,蠱蟲就會作亂人腦。”
“這個該死的妖道,看來知道朕要殺他,故意下蠱控制朕。”
“父皇怎麼辦?”
“告訴李衛,馬上斬首,包括他家中的老小,一個不留。”
“這個他氣息控制的蠱毒怎麼辦?”
“我堂堂一個天子,還能害怕妖道,婁法師一切都拜託你了。”
“婁法師,你可以嗎?“弘晝和弘歷異口同聲的問。
“可以,就是要在紫禁城和圓明園建鬥壇。”
“好,沒問題,弘晝這個事你全權跟進,弘歷你來提供所需的材料人員。”
半炷香不到,風雨都停歇了,夕陽從雲層中照亮了整個圓明園,婁近垣和弘晝一起退出了寢殿,只有弘歷留下來陪著雍正。
第二天,李衛將處決賈士芳的過程做了彙報,“他在被砍脖子時候,大喊,如果殺了他,陛下就不會安生。當他的頭落地時候,仍然張著大口要挾。”
雍正帝聽了彙報後,怒斥一聲:“好個孽道妖道!”
剛罵完,雍正帝就覺得一股血氣直沖腦門,他把牙關緊咬,額頭上大汗淋漓,李衛嚇得伏在地上賠罪,“為臣罪該萬死,不該殺妖道太快。”
雍正咬著牙死盯著李衛的頭上官帽,貼身的太監趕忙從雍正的懷中翻出了一個寫著密符的黃表紙,將紙沾水後,貼在雍正帝的額頭。
雍正帝怒火終於平息下來,對著李衛說,“不怨你,你趕快將妖道家斬草除根。”
李衛看著貼著黃表紙的雍正帝,七魂已嚇得飛了五魄,這個賈似芳可是自己給推薦給雍正帝的。弘晝站在一旁雙眼怒視著丟魂的李衛,雍正帝擺擺手,“你先下去吧,我自有高道避禍。”
看到李衛告退,弘歷扶著雍正帝躺下,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雍正帝看到他眼中怒雲翻滾,雙手握住了弘歷的手勸說,“李衛他是好心。”
“父皇你就是替他開脫,這麼個妖道,審也不審的弄進宮來,我都懷疑是不是他要借妖道的手,來控制父皇。”
“父皇,婁法師到了!”弘晝及時帶著婁近垣走進寢殿。
婁近垣看到雍正額頭的符紙後,給雍正帝一拜後,“噌”地從雍正帝額頭取下符紙,用指劍在符紙上畫符後,然後扔進了烤火的銅爐中。
一股黑煙從爐中騰起消散,婁近垣再次鞠躬說,“陛下今日的妖氣已除,等鬥壇建好後,可以將紫禁城和圓明園所有的妖靈斬殺,陛下就不用擔憂蠱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