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王府的側福晉孟欣宜。”嫡福晉介紹府裡唯一的側福晉。
“拜見側福晉,義萱這廂有禮了。”
“姐姐,果然王爺說沒錯,真是一個妙人。”側福晉也巧言說話。
義萱抬起眼,看著側福晉是一個大美人,年紀有二十歲左右,臉像美玉一樣生輝,嫡福晉扭軲轆氏則是面向莊嚴肅穆的人。在她們主家女眷的座位上,沒有見到其他的福晉格格。
允禮和碩果親王家眷這麼少,讓義萱意外。義萱一一給在賓客椅子上坐著福晉們行禮,莊王爺的嫡福晉羅美薇,和其他的側福晉和庶福晉們,也都禮貌點頭回禮。
見面禮儀結束,莊王爺的嫡福晉羅美薇,直接對兒媳李純卉說,“你帶著義萱去和貝子們的福晉去玩吧。”
看著義萱離開,這些福晉們嘰嘰喳喳的開始說話,扭軲轆德清聽著那些莊王府的福晉對義萱的贊譽,說她歌嘯比西洋人的唱的好。聞著義萱身上的沉香味,看著義萱的異瞳,想起宮中同族姐妹熹貴妃說義萱是妖女的話,心頭不安的一沉。
扭軲轆德清對側福晉孟欣怡一個眼色,她默契的點頭,去到貝子福晉們院子招呼。
義萱跟著李純卉走過王府豪闊的七間大殿,又經過了五進園的五間大殿,來到貝子福晉聚會的寶樸齋。年輕的福晉和格格們,正圍著五張大桌的豪華圓桌吃席,同時觀看頭廳內的歌舞表演節目。
義萱和李純卉坐在末席,兩個人邊吃邊聊。義萱感謝李純卉這麼友好,於是從揹包中拿出一疊符籙紅包和一隻梅花簪子。李純卉拿著義萱給的符籙和梅花簪子禮物,高興的把符籙放到身上香囊袋裡,然後將梅花簪子插在鬢邊,擁有無數珠寶首飾,作為王府貴婦的她,真心的沒有嫌棄黑色隕鐵材質的梅花簪子。
義萱準備的梅花鐵質簪子,簪子頭是梅花型,簪子柄其實是縮小版的,無極元皇中天紫微北極大帝,鎮壇靈源法尺。簪柄上面有微雕的三十六位神靈護身咒。帶著它的人會受神靈保護,開啟好運。義萱只準備了幾份這樣的厚禮,給真心善待自己的女眷。
側福晉孟欣怡來到寶樸齋招呼客人,她看著義萱手裡一疊的符籙沒有發出去,親切的走過來問,“這些都是你準備了,給王府參會的福晉和格格的嗎?”
“是,福晉,我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歡。”
“交給我吧,我幫你。”
孟欣怡挨著桌子將符籙一一的發出去,席間的福晉有的接了符籙,有的拒絕,有的不屑一顧。期間有個側福晉故意大聲的說,“我們可不敢拿這些東西,記得八王爺允祀就是被算命的道士害的,王府家宴怎麼請了道姑來敗興。”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末席上的義萱,義萱低下頭知道自己和她們身份不同,確實出現在王府宴會上太突兀了。李純卉本想替義萱說話,但是被義萱暗地扯了衣襟制止了。
孟欣怡看著義萱臉色發白的不說話,畢竟她是王爺邀請來的客人,於是她把臉一揚眼神看著說話的側福晉。桌上的女眷們都低下頭,悄悄的將符籙放在飯桌上。
孟欣怡想到自己只是側福晉,不想為義萱得罪這些人,她們雖然是貝子貝勒的福晉,未來也許夫婿會是親王,於是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
看著氣氛有些壓抑和不歡迎的感覺,李純卉低聲對義萱說,“我們到花園去。”
“好!”
義萱站起身,跟著李純卉來到王府後花園沁秋亭。
“別往心裡去,大家都是不想給家裡惹禍。”到了無人處,李純卉安慰的說。
“可以理解,那個道士後來呢?”義萱沒有對自己的待遇抱不平,而是好奇她們說的道士的命運。
“被康熙爺殺掉了。”
“啊,就因為發了符籙?”
“不是,是他給八王爺允祀看過相,到處說他有帝王相。”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義萱,你好!”
義萱回頭,一個俏美的年輕貴婦追著她們來到後花園,李純卉行禮,“舒雅福晉好!”
義萱也跟著行禮後,美貌的年輕福晉,上來就抓住了義萱的手。
“太好了,終於見到你了。”
“這是弘晝貝勒爺的福晉舒雅。” 李純卉趕忙給義萱介紹,
“弘晝經常提到你,太好了,今天我拿了兩個符籙,一個給我,一個給他。”
看到舒雅的真誠的態度,義萱馬上拿出一個梅花簪獻給舒雅,“這是我給您準備的薄禮,希望您不要嫌棄。”
舒雅爽快的接過簪子,她們說話的時候,另一個年輕的貴婦也追過來,李純卉和舒雅都給她行禮,她是二十一爺允禧的嫡福晉祖佳元香。
義萱看到她對自己喜歡的態度,拿出一個梅花簪獻給了祖佳元香。祖佳元香是在府上修道的允禧嫡福晉。她拿著梅花簪細細打量,熟悉道教法器的她驚豔的誇贊。
“哇,這個真是極品禮物,是千金難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