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白煙冒出。
辯秘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傷害。
疼痛得他牙齒髮顫,他現在想要硬氣一點,希望能夠得到江萬貫的欣賞。
江萬貫點點頭,重新加熱。
隨後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把喝剩下的水朝著辯秘的傷口潑去,一邊喊道:“欺負老子的兒子!”
滋。
苦不堪言。
但辯秘依舊忍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江萬貫再次點點頭。
落在辯秘的眼裡,這是對他的肯定,還有希望。
“江前輩!我,不痛!”
辯秘說著,嘴角還強擠出一抹笑容。
雖然笑得有點兒淒涼。
但這是他能表現硬氣的唯一手段。
“很好。”江萬貫說道。
“接下來換一種刑法方式,放心,我這兒有丹藥,你死不了。”
“先刨個腰,看看腎吧。”
瓦特。
辯秘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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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就會睜眼說瞎話。
淨扯犢子不是。
大佬你想清楚。
丹藥是療傷的。
但身體割了是長不出來的啊。
這樣被玩下去不死才怪。
想提醒。
但辯秘忍住了。
萬一這是在試探自己硬不硬氣呢?
辯秘深深肯定自己的想法。
他是一個有主見的人。
可惜。
辯秘有這種想法是有進步的。
但是對這種事情研究不深。
遠遠沒有陳菊那種出色的觀察力。
江萬貫是真的想搞死他。
看著辯秘的表現,江萬貫又一次暗歎一聲傻逼。
真是傻逼。
跟你說什麼硬氣的話給你一個痛快,這特麼就是吹吹牛打打嘴炮。
這你都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