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倒是有點意思。”
想起江明的飛劍,江萬貫也釋懷不少。
應該是把玄鐵都拿去打造飛劍了。
只是手段不高,浪費這麼多玄鐵還把飛劍打出那麼多裂紋。
渣渣。
江萬貫心裡吐槽一聲,注意力重新回到辯秘身上。
是的,辯秘完全把江萬貫惹毛了。
他不在雲宗,當日辯秘打上雲宗,強勢捕捉江明的一刻,讓江萬貫差點想吐血。
只恨自己無法離開烏山。
心裡為江明提心吊膽了好些天。
奶奶的。
他最恨的就是詭異。
如果不是因為詭異,他的妻子就不會死。
而偏偏又是這個辯秘,居然跟他最討厭的詭異狼狽為奸,居然妄圖藉助詭異的力量來爭躲國度天可汗的寶座。
權勢真的能夠矇蔽人類的眼睛啊。
矇蔽是矇蔽了,但辯秘還是得死。
而且不能那麼簡單的死,不然難以獻出江萬貫的怒火。
前輩也好,高人也罷,可不是都那麼溫柔,那麼心胸寬廣的。
說到底,強者也是人。
是人,不是聖人,實力高於一切。
如果實力強大,卻還要用一副仁慈的姿態去寬容欺負自己在意人和事物,那當強者還有個屁的意義。
屁都比這有意義。
江萬貫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完全不能想象。
欺負人那都是下油鍋的。
現在自己老實這麼多年。
居然還被人欺負到自己的頭上。
那還得了。
辯秘嗷嗷叫的求饒。
一點也不硬氣。
他就是個怕死的人。
修為越高,權勢越大,他的慾望就越大。
同時,也就越怕死。
“江前輩,是小人被屎矇住了狗眼啊!求江前輩放小人一條生路,小人定以您馬首是瞻,為您孝犬馬之勞啊!”
“不需要。”江萬貫淡淡說道:“你要是硬氣一點,求我給你一個痛快,說不定如今的我還能答應你,但是牛忒沒硬骨了,我很討厭。”
“用我那敗家玩意兒的話來說,你就是個慫貨。”
江萬貫親自拿起一根小鐵柱,鐵柱的尾段連線著已經被火燒的通紅的玄鐵。
是一個心型的玄鐵。
江萬貫冷冷問道:“慫貨懂嗎?”
隨後直接推去,貼上辯秘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