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公主的眼睛不經意的掃過幾人一眼,饒有興趣的說:“哦,那你倒是說說源頭究竟在何處?”說話間,一陣陣腥味不停的朝鼻尖湧來,花蓮公主一時間有些受不住,險些吐了出來,好在最後一刻忍住了,不然,今日可要丟了大丑。
夏蘭香輕輕地站起身,往靈莉身邊走去,只見她閉著眼睛輕輕地嗅了嗅,隨即搖了搖頭,卻不知她這番舉動,牽引著多少人的心,靈莉捂著早就被冷汗浸溼的手帕,不發一言,其他人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花蓮公主原本心裡還有些趣味,見她搖頭之後便狠狠地眯起了眼睛。
她步伐緩慢,走到人群中某處,忽而停了下來,眼裡迸發出一股奇異的色彩,拽著一人的手跪到了前面,堅定的說:“公主,妾找到了元兇!”
眾人抬頭一見,卻發現此人便是近日頗為受寵的林妙妙,一時間氣氛有些微妙,倒是沒有人再說話了。
花蓮公主煩了這知了聲,早命人去前頭樹上粘了這些吵人的東西,此刻倒是萬籟俱靜,偶有冰塊融化的細微碎裂聲,像一根針落在地面上敲擊的聲音,輕靜的可怕,卻不禁讓人狠狠一震。
林妙妙此刻也知道了她的用意,怕是之前脂粉糊了滿臉也是她今日算計的一步,重頭戲便是此刻在眾人面前指證於她,只是不知,這一步步算計是她自己的心計,還是受了高人的指點,不過這一切都要等今日過了再說了。
只是感覺周身的腥味愈濃,她原本以為是因為愈發靠近靈莉公主的緣故,可是轉念一想,靈莉是被馬糞給潑了,就算有味道那也是臭味,何來的腥味,不過一息之間,她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緣故,眼睛像刀子一樣甩在了夏蘭香身上。
便見眼前之人絲毫不見慌亂,反而對她笑的燦爛:“怎麼?莫非林秀女不信?”
林妙妙聽了她的稱呼,更是眉頭一皺,卻想不出她究竟何時在她身上做的手腳,此刻見了這場面,臉上不免露了些慌亂。
這一幕卻是讓不遠處的靈莉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今日這場宴會本就是個鴻門宴,她這般表現本不是她平日裡的風格,可如今正直多事之秋,自當要低調行事。
“行了,本宮記得你是侍郎家的第二女是吧?”眼看著這事不能收場,花蓮公主出了聲,細長的眼眸裡閃過一抹厲色,輕輕地問。
夏蘭香此刻得意極了,恭恭敬敬的跪在下首回道:“啟稟公主,妾名夏蘭香,家父正是正四品侍郎。”
“你既說源頭在她身上,那便拿出證據來,莫叫這些人都看了笑話。”
“是。”夏蘭香起身,指著林妙妙背上一塊並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說到:“就是這裡,妾聞到這裡腥味濃郁,有一股類似於人血的味道!”
此話一出,滿座譁然,腥味是一回事,但若是人血的味道那又該另當別論了,可是林妙妙一個深閨女子,又如何接觸到人血呢!
此刻林妙妙才迴轉過來,是了,她一直是背對著她的,恐怕就是她回來落座之際,在她身上做了手腳,只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東西,會有人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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