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萬銀票就不用說了,是安泰公主軟磨硬求從太后那裡要來的,那院子更是太后特意弄來給她嫁人的時候做陪嫁的,沒想到一下子全變成了他人的東西。
這還是其次,主要是她從小嬌橫慣了,從沒吃過這麼大的暗虧!
“你這小子,不該是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吧?這鬥雞明明昨天才贏了,為什麼今天會輸?”有人指著劉永安的鼻子問道。
這話說出了絕大部分人的心聲,“對啊,對啊,這雞明明就是古大人那隻,他昨天不是贏了你們嗎?”
劉永安道:“昨天第一場古大人贏了,第二場卻是在下贏了,第三場又是古大人贏,第四場可不就該在下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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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論輸贏的嗎?
眾人面面相覷。安泰公主那邊又有人跳了出來,“別人都是三場兩勝才定輸贏,你這無知小兒只和公主比了一場,就喊自己贏了,羞也不羞?”
劉永安將雙方立的字據拿了出來,“在下是想比三場的,可公主的時間畢竟和咱們普通人不一樣,寶貴著呢,這字據上都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各位若是不信,可借公主手裡的字據一觀。”
不然,他為什麼非要安泰公主立據,就是防著他們反咬一口不肯認帳的。
這女人三番兩次的挑起事端,不教訓她一下怎麼行?
在護國寺門前主持鬥雞的,本就是于正昌的一個庶弟,昨天古大人和劉永安的那場比賽也是他主持的,本是覺得安泰公主有十足的把握,這才特意摸著安泰的性格特意註明了只比一場,沒想到輸了個一敗塗地。
又怕安泰公主怪罪,此時竟些瑟瑟發抖起來。
當然,還有一個十分害怕的人,那就是古尚書。這鬥雞是從他家借的,若是太后和於家遷怒於他,丟官都極有可能。
安泰公主氣極,轉身就走。
不就是幾張銀票和一張房契嗎?本宮還不放在眼裡!
等她一走,大家可就圍繞著劉永安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昨天古大人明明是贏了,怎麼今天到了公主突然就輸了?”
劉永安一副忠厚老實相:“我也不知道。”
王菁卻吩咐雞奴將雞抱走了。原因無他,只因她在雞身上抹了狐狸的脂膏,無論如何這一場肯定會贏。
她自己卻又跑到菩薩面前還願:“信女今天贏了公主,發誓要為您重塑金身,可又怕那公主嬌蠻無理,對我打擊報復,實在不知這金身該不該塑。”
那知客僧卻不知從何處轉了出來,“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定,施主何不想開一些。”
王菁一聽這話,明白護國寺的和尚是改變主意,不會去告狀了。
然而就在這一天,整個京城開始謠傳:安泰公主傷了護國寺的高僧,失了氣運,逢賭必輸。
古尚書卻攔住了劉永安:“劉進士可有興趣再和老夫鬥一場?”
劉永安:“今日贏了公主,學生十分意外,一時間高興過了頭,竟然讓那雞奴將雞抱回去了。大人明日又要上朝,不如等到晚上,學生直接去您的府上?”
古尚書覺得劉永安很上道。他想幫公主贏回那三萬兩銀子和房契,又沒有十分把握,自是連聲應好。
哪想兩人鬥了三場,古大人三場皆輸。本來想好的措辭,但想到劉永安連皇上和太后的帳都不買,又怎麼會聽他的主意?萬一東西要不到,再被他挖苦譏諷一番,又是何苦?
劉永安卻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直接將那銀票和房契給了他。
又說了許多讚美古大人的話,反正大意就是古尚書是個好官,大周的老百姓一刻也不能離開這位刑部尚書,劉永安自己和安泰安主的過節只怕一時半會並不會能化解,但不能為此連累了老大人。為了讓古大人繼續廉潔公正不被自己帶累,他少不得大方一些,將東西經由古大人之手還給安泰公主算了。
等古大人接了那銀票和地契,劉永安才道:“家父也像您一樣大公無私,卻被奸妄小人冤枉,還請大人還他一個公道。”
古大人道:“子安放心,本官一定秉公執法。”
之前他還擔心劉永安會趁此機會提出放了劉成方,原來是需秉公處理即可,這對他來說並不難,大不了可以用“拖”字訣。
劉成方在河南江北一帶官聲不錯,皇上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面子問題讓劉永安屈服認錯,又不是真想要他父子的命,他自然也樂得做個清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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