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銷魂之後,胡太后和曇獻雙雙扯下了那層遮羞的袈裟,開始了夜以繼日的縱慾生活。
跟隨在胡太后身邊的馮小憐,自然目睹了一些事,原本單純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汙染。
胡太后把國庫裡的金銀珠寶多搬入寺院,又將高湛的龍床也搬入禪房,宮中上下對這樁事議論紛紛,只有高緯一人矇在鼓裡。
一天,高緯入宮向母親請安,忽見母親身邊站著兩名新來的女尼,生得眉清目秀,不覺垂涎萬分。
當夜,他命人悄悄宣召這兩名女尼,逼其侍寢,可是兩名女尼抵死不從。
高緯命宮人強行脫下她兩的衣服,一看,原來是兩名男扮女裝的少年僧侶!
高緯又驚又怒,一下子明白了母親的穢行。
這兩人是曇獻手下的小和尚,生得十分漂亮,被胡太后看中,帶回宮中淫樂。
胡太后怕高緯知道,才讓他們喬扮女尼,第二天,高緯就下令將曇獻和兩名小僧斬首,將太后遷居北宮,幽閉起來。
此事一出,齊國又是一陣震動,要不是高長恭鎮著,不一定鬧出什麼亂子。
高長恭早就知道胡太后不安分,之前和和士開私通他就知道,只不過沒告訴外人而已。
所以胡太后被幽禁,高長恭沒有任何同情可憐,卻對胡太后身邊的一個侍女上了心。
馮小憐被帶出北宮,此時的她驚恐萬分,彷彿一隻受驚的小獸,被一路帶出了皇宮。
出了皇宮以後,馮小憐被帶到一處民宅,侍衛敲開了門,充當門房的李虎一開門,就看見一位少女怯生生地站在門口。
“咦,你是……”
李虎跟著高順,曾見過馮小憐一面,此時馮小憐也反應過來,這裡竟然是高順的住處!
“奴婢馮小憐,不知被哪位恩公從宮中救出,還希望夫人能收留。”
趙氏在高順出使後本來被接回了王府,但她在外面住慣了,住了幾天就又回到了小院。
高順不在這些日子,趙氏每隔幾天去一趟天然居,然後又精心打理這個小院,因為高長恭偶爾會來。
也許因為自信,趙氏的氣質變了不少,聽到所有人都叫她夫人,趙氏也漸漸有了威望。
李虎撓了撓頭,感覺有些面熟,然後把她讓進院裡,帶到門口敲了敲房門。
“夫人,有位女郎說來投奔夫人。”
趙氏聞言讓小荷開門,小荷見到馮小憐,一眼就認出了她,忍不住驚訝道:“是你!”
之前馮小憐來家裡找高順,趙氏曾見過她一面,那時候馮小憐帶著宮裡的太監,所以趙氏也不敢得罪他。
現在看馮小憐這個樣子,趙氏一時間也不知什麼情況,連忙把她請進屋裡。
“小憐女郎啊,你不是在宮裡麼,怎麼突然跑到外面了?”
馮小憐聞言眼圈就紅了,低頭小聲道:“太后出事了,奴婢身為侍女,自然只能陪在身邊。
本以為這輩子難見天日了,沒想到有人去了北宮,把奴婢從宮中接了出來,然後就帶到了這裡。”
宮裡的事馮小憐不敢多說,趙氏聽的依舊一頭霧水,繼續問道:“那救你之人就沒說什麼嗎,你可知是誰救了你。”
馮小憐搖了搖頭,片刻彷彿又想起什麼,抬頭道:“公子臨走前讓我留在太后身邊,我當初還不知為什麼。
難道他早就知道太后要出事,然後藉機把我接出宮中,然後……”
馮小憐說著臉已經紅了,她想起了相輪寺看到的那一幕,原本她對這些事只是懵懵懂懂,可現在她完全明白了。
“你是說豐兒救的你?可是他還在陳國啊,而且她從來沒和我說過,不過確實有這個可能,否則你也不會來這裡……”
趙氏說著,開始打量起馮小憐來,忽然發現這個小姑娘好生俏麗,比小荷漂亮多了,確實挺招人喜歡,高順看上她也正常。
察覺到趙氏異樣的目光,馮小憐又羞澀地低下頭,如果真是高順乾的,那麼她的結局已經註定了,是她一直以來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