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相像的還有瑞典和日本的電影。
他們的商業電影都曾經繁榮過,但沒有持續多久,就迅速的墮落成了藝術電影,與此同時,始終繁榮的就是小電影的製作了。
在亞洲,人們談起日本電影來,就會嘿嘿嘿一笑。
在歐洲,人們談起瑞典電影來,也是啪啪啪一笑。
楊銳雖然知道對面的記者不是在談小電影,仍然胸前一冷,連忙道:“人體基因組計劃。”
稍停,楊銳補充道:“我接下來的計劃,是參與進行人體基因組計劃,對於科研之外的工作,我不感興趣。”
記者群裡,産生了小小的騷動。
人體基因組計劃談的很多了,為了這個需要30億美元成本的科研計劃,學者們不得不大肆宣傳,並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對科技圈有任何輕微瞭解的記者,都是知道人體基因組計劃的,作為一項科研計劃,它的新聞價值,或許也就是略低於阿波羅計劃。
改變人類自身,治療癌症乃至於所有的級別,長生不老,破解生物之迷……隨便選一個點出來,都能寫好幾本誘人購買的書籍了。
“楊教授已經確認加入人體基因組計劃了嗎?”有記者不管發布會秩序了,舉手就問。
“我多次與達爾貝科先生談過,他非常支援。”楊銳回答的篤定。
達爾貝科當然支援了。如果說以前楊銳只是代表了pcr的發明者,更進一步的說,代表了先進科研裝置的發明和生産,楊銳現在就不用做任何的代表了。
獲得諾貝爾獎,意味著楊銳的名字就是資産。
就像是達爾貝科宣佈支援人體基因組計劃,會讓美國股市的相關公司的股票大漲一樣,楊銳的加入,也是進一步的刺激了人體基因組計劃的實行。
嚴格來說,人體基因組計劃,實際上是分成了三個部分的,除了人盡皆知的政府和企業之間的分野之外,英國的桑格也因為兩屆諾獎得主的身份,而以諸侯自立。
英國的人體基因組計劃,基本上就是單獨進行的,不談效率如何,氣勢是一點都不遜色的。
楊銳雖然剛剛拿到諾獎,不能和桑格相提並論,但諾貝爾獎就是諾貝爾獎,誰都不能說一名諾獎獲得者就比另一名諾獎獲得者弱了,尤其是在政治和社會層面,更不能如此。
如果說,以前是楊銳加入達爾貝科的團隊中,現如今,楊銳也能以巨頭自立了。
“楊教授,我們是否可以理解,中國政府將支援人體基因組計劃?”另一名記者迅速的問了出來。
“我是科學家,我支援人體基因組計劃。同時,我會積極的介紹該計劃給政府,至於是否能夠被採納,我還不能確定。”楊銳回答的很謹慎。
“感謝楊教授的回答。”主持人再次走上前臺來,準備結束對楊銳的提問。
走過場的記者會,已經撒了太多的幹貨出來了。
“聽說有多家大學和研究機構在接觸您,您會選擇去哪家頂級的研究所或者高校嗎?”這次提問的是個美國人,他一點要遮掩口音的意思都沒有。
而他這次的問題,同樣是引起了極大的關注。主持人也默默的退了下來。
大部分諾貝爾獎獲得者,基本都有了成熟的科研團隊,居於穩定的崗位和研究機構中,鮮有能隨便跳槽者,就是後世的中國長江學者,都被各種合同和專案捆起來,諾獎級的學者,起碼都是世界第二階的水準,哪裡有的跑。
不過,在外籍旁觀者的眼中,楊銳所在的北大,顯然稱不上,一流都非常勉強。
單就世界排名而言,埃及的開羅大學都比現在的北大高。
一些人甚至理所當然的認為,獲得了諾獎的楊銳,會跳槽去其他的世界名校。
在出國夢流行的年代,這也不是什麼奇怪或古怪的情況。
楊銳卻是灑然一笑,微微搖頭,道:“我沒有去其他研究機構的意思,另外,我也沒有接觸其他的高校和研究機構。”
記者們奮筆疾書,至於最後見報的內容,是否描述了楊銳的堅定,卻是智者見智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