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德森連笑了兩聲,道:“那又怎麼樣。”
“你肯定不知道騎警們的實驗室,一年有多少經費。”休斯頓看安德森就像是看警犬似的,任你強如龍,還不是要添老夫的尿。
安德森果然好像一副我在努力工作,結果被金毛尿了一臉的警犬樣,詫異的道:“你還想幫楊銳撈經費?”
“誰知道呢。”休斯頓淡淡的道,他想的多是互惠互利,此時卻不必點破。
安德森懊惱萬分,卻是無言以對。
經費對諾貝爾獎的影響不多,有些學者實驗室都不全,就是因為做出了令人驚嘆的成果而獲得諾貝爾獎了。
但是,能夠擁有大量經費的學者,其代表的含義是不同的。
加拿大騎警是類似fbi的加拿大的全國警察組織,他們若是願意給楊銳大筆的經費,總不會默默的給吧,由此帶來的媒體支援就不會少。
除此以外,國際上的學術會議也都不是無根之萍,若是有什麼生物學會議要在加拿大舉辦,東道主國家肯定會拉幾個熟悉的學者上主席臺,做演講或者宣傳本國的學術成果,這樣的場合,拿了經費的學者自然也是經費多多。
總而言之,越是龐大的支援,越是意味著它的全面性,而不是相反。
安德森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抓住機會,當然,他更多是懊惱休斯頓竟然想要參與諾貝爾獎事務。安德森對突如其來的競爭對手沒有絲毫的好臉色,壓抑著心裡的氣憤,道:“楊銳是拿不到諾貝爾獎的,你選錯了人。”
“這樣的話,等你選對一次之後再說,才有公信力。”休斯頓瞄了安德森一眼,嘴角含笑的走了下去。
人群像是潮水一樣的分開。
休斯頓走入了灰白頭發的學者隊伍,一個個的打著招呼。
周圍人都顯的頗為客氣。
當眾宣讀的論文已經結束了,禮堂裡的觀眾似乎一點都沒有少的感覺。
大家紛紛的湧向楊銳,問出的問題五花八門。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記者們才走空了,成群的義大利人和美國人又開始為佔據前列,險些打了起來。
“白痴警察。”西西裡人恨不得用剃須刀將對方的喉管割出來。
“如果是在美國,你們現在已經凍在停屍房了。”揣著fbi證件的美國人更怒。
楊銳始終笑容滿面,口袋裡塞滿了各種各樣的名片。
但是,對於任何形式的招攬,甚至是經費提供,他都保持了十足的謹慎。
在場諸人也不能逼迫,很快,他們就將精力放在了身邊人上。
實驗室與實驗室之間,機構與機構之間,組織與組織之間的聯動,在某些時候也是頗為誘人的。
對於許多人來說,這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像是加拿大騎警,平時就很不容易接觸到日本警察廳。
而來自日本的大佬,對澳大利亞的組織形式也充滿了好奇。
此時此刻的斯德哥爾摩大學,洋溢著歡快的學習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