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讓範小田住腦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他看上去安安穩穩地窩在荊戈懷裡,實際上渾身都在往外冒奶香。有些o,表面上單純可愛,實際內心卻已經被黃色氣泡填滿了。
“不許發情。”荊戈忍無可忍,捏住他的小腺體,“你能不能想點好的?”
範小田哭唧唧:“我在想你呀。”
荊戈:……
荊戈獎勵性地揉了揉他的屁股,於是oega身上的奶茶味兒更濃了。
不過範小田有精神鬧的也就這麼幾個月,等天氣漸暖,白易的預産期臨近時,他已經接受自己得了“孕期重度依賴a綜合徵”的事實,並且甘之若飴。倒是荊戈有點不習慣,因為範小田連洗澡的時候都要趴在apha懷裡,捧著小腹犯迷糊。
他迷糊的時間越來越長,總是蔫了吧唧地發呆,荊戈知道他不舒服,卻也沒辦法,只能盡可能地陪伴在他身邊。
有天晚上睡覺前,範小田在被窩裡扭來扭去,不停地變換姿勢,試圖把自己整個貼在荊戈身上,然而事與願違,他的小腹鼓著,怎麼都不舒服。
“轉過去。”荊戈冷眼觀察了半天,終於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我抱著你。”
範小田乖乖地翻身,後背上立刻貼上來一個滾燙的胸膛,他舒服得直喘,片刻羞答答地撅了撅屁股:“濕了。”
“這都能濕?”荊戈狐疑地摸了一把,嚯,濕得真厲害!
於是小兩口在床上膩膩歪歪地進行某項神秘運動,當然荊戈不敢做得多激烈,以摸為主,以插為輔,但範小田依舊感受到了翻江倒海的情潮,叫得要多浪有多浪。最後荊戈受不了了,插著不動,盯著範小田捧著肚子叫,他叫得特別有意思,時高時低,有緩有急,能讓apha産生錯覺,覺得自己在床上的技術天下第一。
也罷,在範小田心裡,荊戈做什麼都天下第一。
白易的預産期快到的時候,溜達到範小田家裡串門,範小田正經歷著孕期最痛苦的適應階段,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眨巴眼睛。
“喲,消停了。”白易坐在床邊摸他的腦袋,“聽說你得了‘孕期重度依賴a綜合徵’?”
得病的範小田很沒面子,把腦袋塞進了被子。
白易被他逗得直樂:“行啊你,這麼明目張膽秀恩愛的病都能被你撞上,不愧是範小田。”
他更羞憤了,在被子底下磨磨蹭蹭地爬到了坐在床另一側的荊戈身旁。
結果白易笑得更大聲:“我看你是重度中的重度,該住院給醫生當典型案例研究。”
被子下傳來兩聲氣鼓鼓的輕哼。
荊戈忍笑把他抱起來:“乖。”
範小田揉揉眼睛,蹬著腿拼命往apha懷裡蹭:“好丟人啊,我要試著和你分開一下。”說完,繼續往荊戈懷裡拱。
“我不能這樣。”他抽抽鼻子,“以後小茶葉片子知道了,也會笑話我的。”
“小茶葉片子笑話你做什麼?”荊戈哭笑不得,“你喜歡我,沒人會笑話的。”
與此同時,白易很不給面子地爆發出一連串毫不掩飾的笑聲。
範小田嘴唇蠕動,委屈巴巴地把腦袋埋進apha的頸窩,難過得掉了幾滴眼淚,然後嗅著白茶味茫然地打了個噴嚏。噴嚏過後,雨過天晴,範小田轉瞬就把白易的笑聲忘在腦後,轉過身和oega說悄悄話。
“白易,我最近看了好多小說。”
白易揉揉他亂糟糟的頭發,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別亂看。”連白易都曉得他看的書奇怪。
可範小田渾然不覺,甚至還想把書推薦給oega:“特別好看。”
“嗯嗯。”白易敷衍地點了點頭,生怕他繼續,連忙轉移話題,“小田,你和荊戈還做運動嗎?”
“做呀。”範小田眼裡亮起了光,他知道白易每次都會傳授經驗,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正襟危坐,“就是次數不多,也不怎麼激烈了……”
範小田說完,哀怨地望著身後的apha。
荊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