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吃了,也是你自找的。”
範小田不爭氣地慫了,抱著荊戈的脖子貼過去:“他們不好看,誰都沒有你好看。”
“廢話。”荊戈瞪他,一吻結束,意猶未盡地舔著oega的唇角。
“好兇。”範小田有點後怕。
成結以後荊戈又兇又霸道,好像以前那些無奈都找到了解決辦法,他摳摳手指,委屈巴拉地又提起了“節制”。荊戈聽得直笑。
“你說得挺對。”apha在範小田充滿希冀的目光裡點頭,然後殘忍地拒絕,“可我不聽。”
荊戈還好死不死地補充了一句:“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
唉,範小田一頭栽在沙發上,恨不得穿回幾個月前,揪著耳朵求自己別嘚瑟,因為嘚瑟的後過就是現在這樣,硬生生把apha的人設都嘚瑟變了。
他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盯著荊戈喝酒,不過看apha喝酒是件很賞心悅目的事情。那酒範小田接吻的時候嘗到一點便已覺得度數高,可荊戈喝得眼睛眨都不眨,明明喝得很優雅,眨眼間半瓶卻已下了肚。而且荊戈喝酒的姿勢很性感,下巴微微仰起,露出顫動的喉結,apha每喝一口,範小田身上的奶味就重一分,最後搞得整個包廂裡都是奶茶的清香。
荊戈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忍忍?”
他順著沙發爬到apha身邊,枕著荊戈的大腿搖頭:“忍不住。”
“在你面前,我永遠都忍不住。”
荊戈將手指插進範小田的發梢,覺得帶他來是個錯誤,因為範小田這款軟嘰嘰的oega在夜店裡極受歡迎,因為他外表看起來清純,一動情卻能浪到天上去。
“小流氓。”荊戈越想,越是氣得牙癢癢,將範小田按在腿上揉屁股。
他不知道又是哪兒觸了apha的逆鱗,可憐兮兮地哀嚎:“那個走私販呢……你……你幹正事!”
“吧臺邊喝酒呢,酒保是我們的人,早就不用我盯梢了。”荊戈繼續揉,揉完再打,“你給我消停點,別看見我就發情,聞上去真浪。”
範小田被罵得羞憤難當,蹬著腿反駁:“誰叫你勾引我?三天兩頭做運動,我那麼敏感,經不住你誘惑啊!”
還真是頭一回見有人坦坦蕩蕩說自己敏感,荊戈愣是被氣笑了,噎了半天沒話說,又覺得吵得幼稚,幹脆把範小田抱在懷裡繼續喝酒。
範小田自個兒氣過勁兒,又去煩荊戈:“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荊戈沒說話,只揉了揉他的腦袋。
“你心情不好要和我說啊……”範小田急了,搶過酒杯不許apha再喝,“借酒澆愁算什麼事兒?”說完一咬牙,仰起頭把杯子裡剩下的酒喝了,結果被辣得眼角瞬間沁出了淚,哭唧哇啦地抱著荊戈的脖子哭嚎。
“難喝死啦!”
這酒本來就不適合oega喝,荊戈手足無措地抱著他,憋了半天才擠出句:“我沒在借酒澆愁。”一說正事,apha又變回原來那副少言寡語的模樣,光措辭就沉吟了好幾分鐘。
“我是高興。”荊戈把範小田抱在懷裡,捏捏他衣服上的毛球,“小田,和你領證那一刻起,我又有了新的家人。”
酒吧裡閃過的燈在荊戈眼底留下了微光,apha說:“和陪伴我走完下半生的愛人。”
範小田不再哭嚎了,微張著嘴湊到荊戈懷裡,他知道apha說的是自己,心裡又酸又澀,想說“我也是”,可這樣的回答太過輕率,好像配不上荊戈厚重的感情,然而單單一句“我愛你”,又像是敷衍,表達不出他心裡湧動的愛慕,於是最後他開始掉眼淚,當著荊戈的面哼哼唧唧地哭。
荊戈:……
“你哭什麼?”
範小田揉眼睛:“這叫喜極而泣。”
“我真的服了你了。”荊戈無語,伸手把他的腦袋按進頸窩,誰料範小田又掙紮起來。
他狠狠地吸鼻子:“不行不行,不能把你的西裝哭濕。”說完,掙開荊戈的手往屋外跑,“我去洗手間哭!”
範小田跑得太快,連荊戈都沒反應過來,不過apha不可能放任自家o在酒吧裡晃蕩,他前腳剛離開門,荊戈後腳便追了上去,根本沒給範小田溜走的機會,直接提留著他的衣領把人提留到了洗手間門前。
男o的標註在門上熠熠生輝,範小田蹬了兩下腿:“放我下來。”
荊戈沒鬆手,先低頭咬了他一口,把小腺體咬出血才心滿意足地拍他的屁股:“去吧。”
“你……你你!”範小田捂著後頸一步一打滑,氣惱地沖進洗手間,關門時還對著荊戈做了個鬼臉,顯然對老流氓爆發的佔有慾心生不滿。
可惜荊戈才不管他的抗議,氣定神閑地站在門外,大有他不出來就不離開的架勢。
作者有話說
_(:3」∠)_昨天………………複制存稿漏了一章…………大家可以跳回78看,不加錢的……心死了,下次一定把存稿表上章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