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怕冷?”荊戈伸手去摸範小田的屁股。
他連忙正襟危坐,一副乖巧至極的模樣:“隨口說說,你別當真。”
過了幾天,又開始下雪,這迴雪下得大,早晨範小田睜開眼,窗外白茫茫一片。
“荊哥!”他爬到apha懷裡,“下雪了。”
“嗯。”荊戈把oega的腦袋按進頸窩,嗓音略微有些嘶啞,“知道了。”
他不安生地動動:“我要堆雪人。”
“好。”
“我要打雪仗。”
“好。”
範小田一口氣說了半天,見荊戈還沒有起床的意思,很是不滿。他仰頭啃apha的喉結,邊啃邊哼哼:“理我一下。”
床上的荊戈不動如山,某一刻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眼神裡湧動著濃濃的情潮:“小田,你怎麼在早上惹我?”
範小田秒慫,蜷縮著腿哆嗦:“我錯了。”
“晚了。”荊戈嘆了口氣,掀開被子把兩個人都罩了進去,片刻被窩裡傳來oega哭哭啼啼的叫聲,緊接著他通紅的臉從被子下探出來,眼角全是淚。
十點多鐘範小田才從床上爬起來,他顫顫巍巍地穿上衣服,扶著牆往客廳走。荊戈氣定神閑地看著報紙,見oega起床,溫柔地招手:“來。”
範小田渾身戒備,貼著牆拼命搖頭。
“不折騰你。”荊戈繼續誘惑他,“來跟你說說去夜店的事兒。”
提起夜店,範小田放鬆了警惕,他遲疑地溜達到沙發邊,拱到荊戈懷裡嗅嗅:“你說。”
然後荊戈的手順理成章地擱在了範小田的屁股上。
範小田一臉被欺騙的受傷。
“到時候不許喝酒,不許和別人搭訕,不許到處亂跑,聽明白沒有?”荊戈輕咳一聲,“我在哪兒,你就在哪兒。”
“那誰去抓走私販?”
“有專門的警員。”荊戈解釋,“我們倆只要坐在那兒盯梢就行。”
範小田聞言很是失落,這和他想象中的大片場景不太一樣,不過他也不仔細想想,真要是危險任務,科長怎麼都不可能叫他跟著一起去,不過是個賣催情劑的,退一萬步講都沒有危險。就是走私的玩意兒上不了臺面,催情劑……擱在古時候不就是春、藥嗎?
事情交代完,他倆鬧騰地過了幾天,然後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開車去了夜店。
算算時間,快到聖誕節了,荊戈對西洋的節日沒什麼感覺,範小田倒是興奮,他照舊穿得毛茸茸,像顆掛在聖誕樹上的毛球,貼著窗戶凝望外面紛飛的雪花,心裡盤算著到時候送什麼禮物給apha。
眨眼間,他和荊戈已經走過了半載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