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多行不義必自斃,範小田嘚瑟得多了,自然就有挨教訓的一天。
荊戈不僅插五分鐘,還摸他,總之oega算是曉得了,上誰面前嘚瑟也不能上荊戈面前嘚瑟——他理虧,屁股還疼。
“時間……到……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範小田是凍得直哆嗦,說話才磕巴。
他身上的apha一動不動,手卻在被子下準確地摸到關鍵部位,根本沒起身的意思。
“五分鐘……”範小田快哭了。
可荊戈就喜歡他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樣,不僅沒抽身,還往裡頂了一下。
範小田:!
“再來五分鐘。”荊戈沙啞的嗓音在他耳朵邊颳了一圈,“不長記性。”
不長記性的範小田這回真哭了,他抱著apha的肩膀顫顫巍巍地認錯,把自己穿著遮羞布頂胯摸大腿的行為從頭到尾批判了一遍,只可惜此時的老流氓已經來了興致,哪裡是他服軟就罷休的。於是第二天,範小田睡到中午還爬不起來,好不容易餓醒,遇到荊戈頭都不敢抬,慫巴巴地蹭著牆往廚房溜,被apha的視線燙了一下,又反射性地捂住褲襠,哭唧唧地鑽進廚房的門。
片刻門開了,叼著麵包片的小o渾身緊繃,連頭都不敢抬。
荊戈憋笑拍他的屁股:“餓了?”
“嗯……”範小田的聲音小到人聽不見。
apha心疼他,走到冰箱裡翻了翻,拿出幾個雞蛋:“我煮碗麵給你吃。”
範小田的聲音還是小小的:“嗯。”
荊戈愣了一瞬:“怎麼還站在哪兒?”
他的臉紅成番茄,整個o軟踏踏地貼著牆往地上蹭:“濕了。”
荊戈:“……”
“這麼快啊?”apha又伸手摸了把他的屁股。
範小田羞羞地靠在荊戈懷裡:“你第一次拍的時候就濕了。”
荊戈:“……”
有的時候apha真心覺得範小田是故意的,就剛剛那話,明擺著故意勾人往床上想。範小田還不知死活,覺得荊戈鬆口就是原諒了自己,他三兩下蹭到apha懷中,晃晃悠悠地蕩了兩下,荊戈差點被他勒得喘不過來氣。
“不要五分鐘了。”範小田打定主意,要讓荊戈放棄這個可怕的懲罰方式。
荊戈手裡端著面條,順著他的話往下說:“行。”繼而在範小田驚恐的目光裡勾起唇角,“十分鐘。”
範小田不餓了,他不要面條了,他只想要那個成結前剋制而隱忍的荊戈,現在的老流氓太可怕了,按這個架勢揮霍下去,說不準不到十年就得用腎寶。一想到荊戈用顫抖地手舉起腎寶的畫面,範小田就想哭,他覺得自己該為apha負責任,於是當機立斷,沖進浴室,翻出八百年沒動過的阻隔劑,在荊戈驚愕的目光裡,大義凜然地噴了一脖子。
“你做什麼?”apha走向他的腳步頓了頓。
“你……要節制。”範小田被阻隔劑的味道燻得打了個噴嚏,然後被荊戈扛起來,二話不說抗進屋做運動。
範小田:?
“我噴了……我噴了阻隔劑……”他垂死掙紮。
然而他的抗拒很快就變成了帶著哽咽的呻吟,荊戈把人折騰過一輪,輕輕咬著oega的喉結:“範小田,你就算全身塗了抑制劑,我想你的時候,還是會碰你。”
“老流氓!”範小田氣暈了。
“叫老公。”荊戈照舊耐心地教育他,“不是老流氓。”
“就,就是!”
“行吧。”荊戈從善如流,“只要能制住你,老流氓就老流氓。”說完,開始了新一輪的運動。
還真別說,也只有這樣,範小田才哭唧哇啦地喊出“老公”兩個字。
那時候天都黑了,荊戈精神抖擻地擺腰,他混沌的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再不喊,今晚都下不了床,於是範小田豁了出去,抱著apha拼命喊:“老公……老公不要了。”
“老公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