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害羞了?”荊戈伸手把範小田拉到懷裡,雙手在他後腰上來回揉捏,“發情的時候叫的,生怕別人聽不見。”
“老……老流氓。”小流氓心虛地哼哼。
反正結也成了,荊戈徹底放開了,把被子掀開點,湊過去看有沒有腫,範小田的臉騰地紅了,捂著小鳥誓死不從,結果又被apha熟練地壓倒在床上,硬是看了好幾分鐘。
“看上去還好。”荊戈早就看完了,但是忍不住逗他,“疼不疼?”
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來:“疼。”
“那我幫你揉揉。”
範小田:?
荊戈就像變了一個人,原先的矜持隱忍全忘在了腦後,在範小田震驚的目光裡又揉又捏,然後如願以償地再次把他變成紅彤彤的小番茄。這回範小田雙腿打顫,控制不住地哆嗦,盯著荊戈替他擦拭腿根的手氣喘如牛。
“老流氓!”這一聲氣沉丹田,估計睡醒以後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抱怨上了。
“都忍了那麼多月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荊戈擦完,扔了面巾紙躺在他身邊,身上就比oega多條遮羞布,剛好露出結實的腹肌和精壯的腰線。
“以後不會忍了。”老流氓一錘定音。
於是範小田沒骨氣地看了腹肌一眼,又看一眼,然後在apha好笑的目光裡趴上去了。
他蹭蹭:“幾點了?”
荊戈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看:“你睡了一天半,現在下午三點。”
“三點……”範小田把臉頰貼在apha的胸口,意興闌珊,“那我再睡會。”
荊戈聞言,上去捏住他的小腺體:“不餓?”
oega的肚子適時地咕嚕了一聲。
“我煮了面,你吃不吃?”
“串……”
“串什麼串?”荊戈親他一口,把剩下的話堵住,“這一週都只許吃清淡的。”說完起身,光腳往廚房走,到門口的時候隨意撥弄了一下額前的頭發,帥得癱在床上的範小田眼冒金光。
好像成完結以後荊戈有點變了,變得霸道還開始耍流氓,他翻了個身,揉著痠痛的腰困惑地望著天花板,不明白事情變成這樣的原因。其實原因很簡單:荊戈之所以一直隱忍,就是因為他的發情期沒到,apha恪守不到發情期堅決不強迫伴侶的信條,硬忍到現在,終於解放了,自然本性暴露,將oega吃得死死的。
“小心燙。”荊戈端著面回來,坐在床邊給範小田拿了個靠墊。
靠墊軟軟的,上面有隻傻笑的輕松熊,他把靠墊放在身後,扭了半天才找到舒服的位置,然後眯著眼睛張開嘴,坦坦蕩蕩地等著apha喂。
荊戈夾著面條喂範小田吃了幾口,然後在他伸手碰碗的剎那,俯身貼過去摸小鳥。
捧著面的範小田不知所措,呆呆地低頭,注視著apha動個沒停的手,委屈巴巴地掉了幾滴眼淚。
“小田?”荊戈慌亂一瞬,把他抱在懷裡,“我以為你會喜歡……”
“我喜歡。”oega氣得直揉眼睛,“可你要節制。”
範小田說完,屋裡只剩他自己的喘息聲,荊戈繃著沒笑,但是眼底滿滿都是笑意。誰說節制都不奇怪,可剛發完情的oega說節制就很有意思了,明明他才是最浪的那一個,到頭來apha卻成了罪魁禍首。
而且範小田越想越氣,拍開荊戈的手要往被窩裡鑽,荊戈也沒攔著,好整以暇地等待,不過幾分鐘的功夫,他就灰溜溜地爬回來,窩在apha懷裡渾身冒熱氣。
範小田急死了:“你怎麼……你怎麼沒換被子。”
被子裡情慾氣息濃厚,差點再把oega刺激發情。
荊戈揉揉他的後頸,把人按在懷裡:“你剛睡醒,我怎麼換被子?”
可憐的範小田沒了理,坐在apha腿上乖乖吃麵條,劇烈運動所造成的大量消耗讓他連吃兩碗還意猶未盡,要不是荊戈攔著,可能還要去盛小半碗湯。範小田能吃,荊戈一直知道,不過也不能一下子吃太多,所以apha剝了顆水果糖給他含在嘴裡,然後起身往屋外走。
糖是西瓜味兒的,讓範小田想起初遇荊戈的夏天,他一步一歪地跟在荊戈屁股後面跑,雙手背在身後笑個沒完。
荊戈走了兩步繞回來,抱著範小田走進書房,瞧模樣是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