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的假期接近尾聲,荊戈手頭多了挺多要完成的工作,現在範小田不再受發情的困擾,apha終於可以放下心,全身心地投入到辦公中。但是某個o很顯然不想給荊戈這個機會。
範小田嘚嘚瑟瑟地趴在apha背上,陶醉地摸硬邦邦的腹肌。
“別鬧。”荊戈按住他的爪子,“我再陪你幾天要去上班了。”
“我還沒好呢。”範小田耍賴,“內褲又濕了。”
以前的荊戈聽到這話,絕對會紅著耳根瞪他,但是現在成完結的apha面不改色,在範小田得意的笑聲裡直接伸手一摸。
範小田嚇得並攏雙腿,夾住荊戈的手哆嗦。
“還敢不敢撒謊了?”
他搖頭,然後嘴唇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老流氓。”範小田小聲嘀咕,繼而把腦袋埋進了apha的頸窩。
荊戈身上的資訊素已經不再是純粹的白茶味兒了,他們像兩倍奶茶,一杯七分糖,一杯三分甜,apha聞起來苦些,範小田則甜得讓人忍不住搖頭。
假期還有最後三天的時候,荊戈帶範小田回院兒裡,大黑繞著他聞好久才不情不願地親親oega的臉頰,對站在一旁的apha頗有敵意。
範小田摟著狗兒子的脖子嘿嘿直笑:“叫爸爸。”
荊戈一臉無奈。
後來大概是想到小茶葉片子,連忙改口:“這是我的apha。”
大黑哪裡聽得明白,甩著尾巴跟奧斯卡打啵去了。
“你可以把它帶回去幾天。”荊老爺子樂呵呵地招呼他們進屋,“訓練得差不多了,威風著呢。”
範小田沒看出來大黑變威風,他只覺得狗兒子和自己不親近,怪難過的。荊戈拉著他往屋裡走,邊走邊觀察男朋友的神情,瞬間就把他的心思猜透了。範小田的心思總用在莫名其妙的地方,鬧騰。
不過他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不見了。
荊老爺子在院兒裡種的小南瓜熟了,摘了好幾個裝在包裡塞給範小田,讓他給葉安和老範帶點,如果有多的就給白易。
“本來我不想給。”荊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犯嘀咕,“誰叫他爸媽每回都說自己種的菜全院兒最好?”
範小田抱著南瓜憋笑。
荊戈走進來按著他的後頸:“爺爺,我想盡快把婚結了。”
他:!
apha坐下,攬著範小田的腰:“再往冬天過,天氣就更冷了,我怕小田懶得動。”
“我怎麼就懶得動了?”他大聲喊冤,“結婚我才不怕冷。”
但很顯然所有人都覺得範小田是怕冷不肯動的典型,連爺爺都點頭:“不能拖。”
他委屈巴拉地趴在荊戈背上:“我也想早點嘛……”
從爺爺家出來,範小田抱著沉甸甸的南瓜,大黑跟在他身後不緊不慢地溜達,兩只狗難舍難分,在院子門前打了好幾個啵,最後還是荊戈看不下去,將狗兒子抱上車,這才得以出發。範小田沒坐副駕駛,他和大黑在後排玩兒,回家途中接到白易的電話,說是擔心他的身體。
範小田心中油然而生一點小驕傲:“我成結了。”
“那就好。”白易鬆了口氣。
“荊哥好厲害。”他忍不住嘚瑟。
“行了,全世界都知道你家荊哥厲害,成結還能吃罰單。”
“罰單?”範小田怔住,“什麼罰單?”
開車的荊戈渾身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