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跟咱們不一樣。”荊戈盡力為apha同胞挽回幾乎不存在的面子。
範小田還是笑,樂得在座位上扭來扭去,然後在apha停車等紅綠燈的檔口,身子一歪,栽在荊戈腿上繼續“哈哈哈”。
本來笑笑也無妨,誰知範小田笑著笑著,腦袋就擠進了apha的褲襠。
“嗯……”他安靜了幾秒,開始陶醉地呻吟。
荊戈滿腦門的問號都被他嚇出來了。
“荊哥。”範小田的聲音悶聲悶氣的,熱乎乎的喘息隔著褲子往apha的敏感部位鑽,“我好像……”
“沒有好像。”荊戈打斷他的話,抬手捏著oega的小腺體,崩潰至極,“快給我憋回去!”
指示燈上的倒計時在飛快流逝,範小田眼巴巴地瞧著荊戈的褲襠,嚥了咽口水,伸手摸額頭,發現有點燙,登時嚇得魂飛魄散:“發情熱!”
荊戈:!
指示燈上的數字跳到十,他們還有十秒鐘的時間來解決突發狀況。
“完了完了。”範小田捏著胸前的安全帶哆嗦,“荊哥,我……我好像控制不住……”
距離發情期不到一個月,oega開始越來越容易動情。
荊哥急得滿頭大汗,等十秒鐘一到,立刻開車過馬路,然後將車停在臨時停靠點,抬手把範小田拎到懷裡嗅嗅,然後差點被奶味嗆到咳嗽。
可憐的範小田趴在荊戈懷裡,夾著雙腿哼哼:“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apha沒好氣地低頭,用自己額頭試探他的額頭的溫度,感覺不算特別熱,稍稍安心了些,“憋回去。”
他眼裡冒出淚花:“不憋。”
“不差這幾天。”
“我委屈。”
“乖。”
範小田委屈得厲害,後頸又被荊戈牢牢捏住,只好在對方懷裡哭喪著臉憋,憋到最後睫毛上濕漉漉得掛滿了淚珠,看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但只有荊戈知道他的小動作——範小田一邊憋發情熱,一邊伺機摸鳥,得虧荊戈身手好,要不然就要被他得逞了。
唉,還好沒抓到。
範小田哼哼唧唧地憋了五分鐘,終於把發情熱憋了回去,但是他心裡委屈,窩在座椅上不搭理荊戈,就好像是apha逼著他發情了似的。荊戈有苦說不出,開車繞過環島,時不時偷瞄一眼oega,見他扒拉著手指自言自語,忍不住豎起耳朵聽,結果聽了滿耳朵的“茶葉片子”。
得了,以後阻隔劑都沒必要用,範小田開始一門心思想懷孕了。
沿著學校門口的道路開了不到五公裡,過橋以後右轉,順著長滿梧桐樹的道路前行,再走不到五分鐘就能看見大院,範小田在位置上扭了下屁股,apha如臨大敵。
他說:“快到了。”
荊戈暗中鬆了一口氣:“是啊。”
“大黑……”
“嗯?”
“格蘭美!”範小田瞬間改口,頗為期待,“也不知道格蘭美被訓練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