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範小田這種o也難為情不了多久,洗完西藍花就拱到荊戈懷裡摸鳥。
“你這壞毛病得改改。”apha繫上圍裙,順便把他的手拍走了。
範小田又開始扯歪理:“荊哥,我是你的太陽,我得陽光普照,哪兒都不能放過。”說完,搓搓手,“下面照得少,我怕它心態不平衡。”
荊戈捏著半截黃瓜,特別想揍人:“範小田,你正經一點。”
“哇,你對自己的太陽發脾氣。”
“以後真不能誇你。”apha沒好氣地掀開鍋蓋,倒了點水,“你不經誇。”
他說:“就是因為誇我的人少,才不經誇的。”
話音剛落,荊戈就把洗好的西藍花倒進了鍋,刺啦啦,刺啦啦,白色的水霧騰起,一時間什麼聲音都被蓋過去了。
範小田扯著嗓子喊:“你多誇誇我!”
荊戈用沾了水的手扯他的腮幫子。
“誇我嘛……”範小田含含糊糊地抱怨,也繫上了圍裙,捧著一把蔥繞著apha打轉。
廚房就這麼大,荊戈怕他碰到瓶瓶罐罐,又怕他燙傷,幹脆攥著範小田的手腕控制他的行動。範小田拿蔥葉子掃掃荊戈的後頸,得不到回應很是不滿,還挺委屈,一個人在那兒傷春悲秋,覺得o生悽慘。
荊戈最受不了他這樣,覺得幼稚,可又的確很可愛,就妥協道:“你是我見過最好的oega。”
“你也是我見過最好的apha……之一。”範小田嘴裡突然蹦出個“之一”,把荊戈傷得差點捏不住鍋鏟,好在他及時補救,“還有我爸,他也是最好的apha。”
荊戈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騰出空就用手捏範小田的腮幫子。特別軟,手感極佳,apha一捏就上癮,還想張嘴咬,估計不用勁兒就能留下牙印子。
晚飯荊戈沒做多複雜,但品相極佳,連有心挑刺的葉安都吃得頻頻點頭,更不用說抱著個碗幾乎沒說過話的範小田了,他不僅吃完了碗裡的飯,還添了一碗。
酒足飯飽,洗碗機轟隆隆地工作,所有人或躺或坐,都在院子裡納涼。
納涼就是為了聊八卦,葉安女士深諳這個道理:“唉,麻辣燙店裡那隻小母狗自從被咱家大黑拋棄,一蹶不振。”
範小田趴在自己的躺椅上,一隻胳膊掛在椅外,迷迷糊糊地問:“怎麼個一蹶不振法?”
“它竟然想和流浪狗私奔。”
“媽,戀愛自由。”
“自由個什麼勁兒?那條流浪狗早就把一條街的小母狗都睡了一遍,是遠近聞名的渣狗。”
他笑得打滾,翻了個身,剛好透過廚房溫暖的光看見荊戈的側臉。apha在切西瓜。
好帥啊……
範小田不由自主扭了扭,被他媽踹了一腳屁股,但他還是美滋滋地盯著男朋友傻笑,覺得荊戈哪裡都好看,擦汗的時候特別有男人味。
老範坐在輪椅上仰望星空,再一次感慨時間飛逝。
“媽,你是不是要去杭州了?”
葉安女士拿出手機查了查日程表:“嗯,週三出發,一共五天,三天展會,兩天玩。”
他眨巴眨巴眼睛。
“想去啊?”他媽擱下手機,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那你去問荊戈,看他放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