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啃”到手,誰也奪不走。
荊戈有點無奈,瞄了一眼啃得正歡的範小田,覺得自己抱了個有多動症的倉鼠,上躥下跳,永遠不得安生,如果給範小田準備輪子,他能不知疲倦地玩一天。
說起來範小田根本沒受傷,但他硬是耍賴在醫院躺了兩天,一出院,第一件事就是跑回家收拾了衣服,直接溜達到荊戈的小公寓裡去了。而荊戈把房間稍稍改了些,換了張大床,還給範小田打了新衣櫃。
範小田拖拉著行李箱,沒上樓就開始喊荊戈的名字,等電梯門開,更是迫不及待地沖進屋,剛巧撞見荊戈搬著衣櫃往臥室走。
他哼哼兩聲。
“知道你來了。”apha頭也不回,“廚房裡有晾的涼白開,你去喝點。”
範小田把行李箱拖到臥室裡,貼在荊戈身後蹭蹭:“我想喝可樂。”他嘀咕,“我要喝可口可樂,不要百事可樂。”
“可樂?”荊戈敲敲衣櫃的櫃壁,擔心新打的櫃子站不穩,“以後不許喝,對身體不好。”
“哎呀,夏天就是要喝碳酸飲料。”範小田笑眯眯地把前胸貼在apha的後背上。
“你去不去喝水?”
他又哼哼兩聲,結果被荊戈提溜到廚房,硬逼著喝了小半碗水。
他倆的同居生活算是從這天開始了,生活上的小摩擦到處蹦火星子,因為範小田想做的事太多,荊戈根本應付不過來:又要一起洗澡,又要耍賴看電視不肯睡覺,總之荊戈早睡早起的好習慣被oega破壞了個遍。
一開始範小田只是想讓荊戈幫自己換個創可貼,他脖子後頭的牙印早就結痂了,可apha還是不放心,天天拿紅藥水消毒。
範小田坐在沙發上,抱著荊戈的腰,脖子後面一陣涼意,鼻尖隔著衣服戳在apha的腰間,他嗅著嗅著就迷糊了:“荊哥,你好像答應過我一件事兒。”
“什麼?”荊戈拿著棉簽小心地塗藥水。
“你在醫院裡答應我,要脫衣服給我摸的。”
荊戈手一抖,差點把藥水灑了。
範小田見apha沒反應,自顧自地解開荊戈腰間的紐扣,色眯眯地貼過去舔,舌尖剛伸出來就被拎進浴室,眼前一花,門關上了。
“你說話不算話!”他氣死了。
“我只答應給你摸,沒讓你舔。”荊戈也氣,“範小田,快點洗澡,洗完睡覺,明天我上班的時候喊你起床。”
範小田在浴室裡噼裡啪啦地踩地上的水發洩憤怒,踩了幾腳,氣鼓鼓地擰開花灑,結果洗了沒幾分鐘心情又好了,他把頭上的泡沫沖幹淨,裹著浴巾站在鏡子前擦頭發。
“先出來,頭發我幫你擦。”荊戈對他的舉動瞭如指掌。
“好嘛……”範小田丟下毛巾,穿著從家裡帶來的米老鼠睡衣跑出去,見apha端坐在沙發上,一蹦三尺高。
混著水汽的奶香挺勾人的,荊戈的太陽xue跳了一下。
“以後在家裡也要噴阻隔劑。”
“不要。”範小田翻了個小白眼,“我就是給你聞的。”說完又瞪回去,“你也不許噴,我要聞。”
荊戈蹙眉捏他的腮幫子:“把你聞發情了怎麼辦?”
“那就成結唄。”範小田沒心沒肺地笑,“我巴不得呢。”
apha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拿了幹毛巾給範小田擦頭發,擦完也去洗了個澡,然後把他抱到床上,嚴肅地科普oega提前發情對身體的危害,可憐的範小田坐在床上昏昏欲睡,腦袋一點一點的,荊戈還嚇唬他:“明早我會提問題,你要是回答不上來,我就噴阻隔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