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臉男子道:“殿下,深根究底,這少年可是我人族劫難的源頭,為何就為對了?”
此言,令場中數百雙眼睛,齊齊向鮮于貞投去,也代表數百句質詢。
鮮于貞道:“我人族劫難的源頭,從不是某個人造成的。”
花豹臉男子道:“要不是這個小子,即使幾大聖人開啟了封魔大印,那魔族,也只能迷失在茫茫虛空中,怎麼就不是他造成的?”
彷彿讓自己在朋友身前丟了面子,鮮于貞的話,也帶上了些冷厲,故冷冷道:“我不管你們如何想,這是我朋友,不管他是什麼人,今日此地,我希望諸位不要讓我,以及我朋友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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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豹臉男子冷哼道:“殿下雖至高無上,但也不能隨心所欲.........為所欲為,這魔人,既是殿下朋友,也是人族公敵,希望殿下能........及時醒悟過來。”
最後幾字,幾乎咬牙而出,所以說的,也就慢了不少,慢了不少,也就聽的清清楚楚。
鮮于貞道:“尤護法,本宮清醒的緊,還不需你來提點。”
被喚作尤護法的男子道:“殿下若是清醒,就當趁魔族未殺到之際,殺了這小子。”
鮮于貞聽此,勃然大怒,喝道:“尤樹伯,莫要以為你鬼戎部落永久承襲護法一職,就可在我祭祀殿如此放肆。”
尤樹伯道:“屬下實話實說,何錯之有?莫不是殿下要包庇這小子,若真是如此的話,我等今日來此,還有何意義?難道是商議如何與魔族卑微相交,怎樣俯首稱臣?怎樣苟且偷生?假若真是如此,殿下當應早說,不用喚上我鬼戎部落。”
此時鮮于貞後,行出一侍女,怒道:“大膽,竟敢與聖女殿下如此說話?”
尤樹伯道:“什麼大膽小膽的,我苗疆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學中州那套,難不成殿下去了幾次中州,也帶來了這種風氣?”
如此,也讓李知焉抬起的腳,有些尷尬,故尷尬的重新放了回去,不再抬起,佇在了原地。
看來這次,他有些冒失,這世間,原本就沒有一處地方是歡迎他的,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的認為這裡還有一處地方而已。
想到這,他尷尬一笑後,轉身向後,便看到了姚鑫和白禾兩女子憤怒的目光,然而他卻一笑,拉著兩位女子,朝來時的小徑行去。
透過一段時間瞭解後,他自然知道了另一個女子的名字,那白禾道:“知焉,我們走了這麼些時候,好不容易到了這裡,就這樣走了?”
李知焉笑道:“若不想你朋友難堪,最好還是走了的好。”
姚鑫道:“可是.....可是.......”
李知焉道:“可是什麼?”
姚鑫道:“可是我怎麼就感覺糟心呢?”
李知焉道:“有什麼糟心的,我們來此,本就是為看朋友一眼,如今朋友看到了,自然就到了該走的時候。”
白禾道:“知焉,可是你說來此,本是要喝酒的。”
李知焉道:“是啊,這點,倒最是可惜,只是如此喝酒的話,恐怕也再無酒味,不喝也罷。”
姚鑫惡狠狠回頭一看,賭氣道:“走就走,有什麼好稀罕的。”
若在以前,她定是不敢如此,畢竟此處之人,便是她以前認為的,高不可攀的人物,如今在她眼中,這些人,也就是人而已,特別是與李知焉相處了幾日後。
只是剛行到小徑處,地上的泥土,便一陣鬆動,而後在鬆動中,如噴泉般,湧出一人來,一美麗絕倫之人,正是鮮于貞,只見她道:“若是自己千里迢迢趕來拜訪的朋友到此,都不能做到盛情款待,那我苗疆聖女,也不用再做,甚至連我苗疆,也可以不用再存在........雖不至於學中州那套,但我苗疆的待客之道若是如此,那天下人,豈不要看我苗疆一個大笑話。”
前面一句,自是說與李知焉,後面一段,便繞過李知焉,說向了苗疆一眾。
只見她接著道:“尤護法,魔族也好,人族也罷,若是攜殺意到此,不用你說,我鮮于貞,定當奮勇當先,衝鋒陷陣,護我苗疆百姓不受厄難,但若這來人,是要與你喝酒的,即使身為魔族,我苗疆,也定當用好酒好菜,以禮相待。”
說完,便不理眾人目光,拉著李知焉的手,徑直朝祭祀殿行去。
鮮于貞的直接,倒讓李知焉有些訝異,特別是鮮于貞溫軟柔荑,讓他沒來由生出一絲莫名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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