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在心裡罵著張士的無能,卻也不敢看向尤香蘭,他們清楚的緊,這樣的手段,同樣會讓他們變成張士那樣的“臭屌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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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李知焉,剛包紮好傷口的他,又提劍行出,因為他知道,今日之敵人,還未真正解決,且越聚越多,就像地上那無窮的螞蟻。
不過他沒看地上的螞蟻,徑直在道盟那人堆中,搜尋著一人。
因為此人,有脫離此地的鑰匙,倒不是說他走不了,而是他過不了心裡那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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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覓間,他已看到那人,且那人,也向他望來,眼神中,帶著嘲弄。
不錯,現在的鄭行遠,有資格嘲笑他,因為道盟這邊,顯然已掌控局勢,不說這突如其來,讓人頗感意外的烏道之,已被柳大人攔下,就是今日道盟最大的忌憚,白虎張士,也被尤大人牽制住。
現在的李知焉,如一葉扁舟,隨時有傾覆江海之勢。
這嘲弄的眼神剛起,就被嚇得收了回去,被驚懼替代,他想不到,李知焉還敢攻來,且有一往無前之勢。
剛升起的驚懼,立馬又被冷笑代替。
只因在李知焉襲來的路徑上,落下一座山,一座金山,剛好擋住李知焉去路,要是李知焉稍微退慢點,這話又得另說,比如,剛好砸在李知焉頭上。
這座山,本就是要來砸他的,金山呈人型,好似寺廟刷了金漆的財神爺,讓人看去,栩栩如生。
這栩栩如生的財神爺,竟真的動了起來,且還有話,自其口中傳出。
何豪珅道:“苗疆巫女,你等可是要與我道盟重犯一道?”
蘭姨大怒道:“大膽,我苗疆聖女,豈是你能亂叫的?”
何豪珅道:“若我所記不錯,你叫薛蘭吧,若你丈夫未死,還可在我面前叫囂一番,你嘛,還是回家帶娃吧。”
薛蘭道:“當時種種,只能說我苗疆中了你道盟奸計,可恨我夫君未死在那場戰役中,而是倒在了你這些敗類的毒計下。”
何豪珅道:“不用如此委屈,我道盟的付出也不小,雖然......”
言猶未盡,薛蘭打斷道:“我薛蘭向來敬佩道盟的英雄,但......與你何干?”
何豪珅道:“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何某也不與你多說,我就想問一句,諸位是走?還是留?若走,何某可保證,向諸位大開方便之門,若留,何某也可保證,諸位就只有永久的留在此處。當然,這裡定是藏有不少苗疆高手,但我道盟六大軍鎮,已將這藏山鎮圍了個水洩不通。”
鮮于貞早知藏山鎮外,已被軍鎮所圍,但真正聽何豪珅說起,還是露出了懼色,亦有難色。
然後面有難色,看向李知焉,就看到了李知焉那燦爛的笑容,還未等她啟唇,李知焉一聲“謝謝”已是傳來。
道完謝後,李知焉接著道:“我會去苗疆找你。”
這話傳達了許多意思,比如你們先走,我跟著就來找你們,比如,我不會死,畢竟我要去找你,肯定得活著。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我會去找你。
這讓鮮于貞面上的難色,更濃,此刻若拋棄他,這樣的自己,還值得他找嗎?
但見周邊一眾下屬,及還年幼的苗疆子民,她終是有了些後悔,倒不是後悔來見李知焉,而是後悔帶了這些人來,為了挽救此事,命令道:“自此以後,我鮮于貞將不再是苗疆聖女,你們可先回苗疆,來之前,我已告訴渾邪大哥在十里外接應,若道盟敢言而無信,你們大可用手中武器,告訴中州人,我苗疆子民的血性.....”
李知焉突然抓住那雙發號施令的手,此舉,不僅讓她一個哆嗦,還讓她一陣臉紅,心想自己屬下還看著自己呢?
欲掙開這雙抓來之手,但又想著苗疆兒女,喜歡就是喜歡,也就任由李知焉抓著。
李知焉抓住她的手,笑道:“我說會去苗疆找你,就定會去的,你沒必要參與這種事,經呂老伯後,我不想任何人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在苗疆等我。”
鮮于貞有些受不了那認真的眼神,滿臉飛霞,但還是靜靜看著他,這就是苗疆兒女與中州女子的不同,看了許久,她便不再說話,單手一招,苗疆一眾,就向街道盡頭行去。只留下這樣一句話。
“若你食言,我就來殺了你,若你死了,我就葬,也要將你葬在苗疆的土地上,因為那裡對你而言,定是比道盟要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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