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瑾道:“因為本座出現在了場中,那麼一切責任,就該算在柳某人頭上,至於失敗所需承受的責罰,我會一力承擔。”
若說廖府一役中,幾大勢力誰更像贏家,非天門教莫屬,因為他們來此的目的,本就與這些人不同。
雖說其後方的傳送通道佈滿裂紋,但終究尚在,也可再傳送人,所以他們並無任何失落的情緒,反倒因為看了一場好戲,高興不已。
一人若是高興,那麼自然而然就會笑,故此,他們便笑望向繡衣坊三人,然後再笑望向白虎飛去的方向,這挑釁意味,任誰都看的出來,幸災樂禍,說的就是如此。
這樣子在人看來,就非常討厭,比如,那繡衣坊三人。
任何人都不喜歡被嘲弄,且還是被一隻螞蟻嘲弄,柳瑾也不例外。
於這嘲弄,他頗感新鮮,因為這樣之事,已是許久未曾發生在他身上,即使有,均已被他殺了,至於怎麼殺的,是什麼人,他已是早忘了。
所以數道紅影,自不同方位,襲向這群天門教眾。他不是沒看見謝漁陽,也不是沒看見袁成仇,但那又如何?
來的太過突然,讓袁成仇亦是一愣。
一愣後,他迅速出手,擋住其中三位紅衣人,但柳瑾分身萬千,豈止三人,故有數位紅衣人,破了進去。
謝漁陽經這片刻,亦反應過來,奈何紅衣人實在太多,根本不能首尾相顧。
若雄鷹掉進雞窩,又如餓狼撲進羊群,只瞬間,慘叫連連,從天門教眾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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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袁成仇解決掉前方紅衣人,已是不及。與其想著怎樣解決後方柳瑾的血海分身,不若直接去解決前方的柳瑾。
廖府廣場,瞬間進入到夜空,流星若懸在半空的螢火蟲,被人召喚來,有序落下,徑直向柳瑾撲去。
流星精準砸在那身在夜空中,顯眼的紅衣上,也如願的讓他砸出一灘血水。
只是這情況,袁成仇在看清後,不大願意,因為這被他認為是真身的柳瑾,依舊是柳瑾的分身,那麼他的真身在哪裡呢?
忽然,他轉首向後,那一抹紅影猶如從地獄中爬出的血魔,左衝右突,一人一劍,將天門教眾直接帶到了地獄,慘不忍睹,袁成仇一劍刺去,紅影迅速閃避,幾個瞬身之術,撤回立定。
袁成仇冷冷道:“柳坊主真是好生威風。”
柳瑾道:“不敢。”
袁成仇道:“被神獸白虎掃了顏面,拿我天門教普通弟子出氣,真是好出息。”
於袁成仇的諷刺,柳瑾不以為意,道:“既知道自己是普通弟子,就不要做...超出普通弟子之事,不然會死的,哎,可惜他們再也聽不見了。若他們泉下有知,定要謹記此事。”
袁成仇怒道:“柳瑾,你莫要得意。”
柳瑾道:“袁教主,你我都曾得意,因為實力,所以得意,而這些人,倒是得意過了頭,不匹配他們的實力,才有如此下場。作為教主的你,定要好生告誡他們這點,要是在修行界落個管教無方的口實,於天門教名聲,可不大好。”
袁成仇冷笑道:“說來說去,終究還是說回了實力,既然如此,本座倒要向柳坊主討教一番,以便讓天下人知曉,誰才是那...該得意之人。”
柳瑾道:“為何?”
袁成仇道:“什麼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