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夔道:“哪個張士?”
張士道:“去問你媽?”
關夔道:“你與我媽相識?”
張士道:“大概是吧。”
話說的快,一時間,關夔尚未反應過來,待關夔醒悟,怒道:“你這匹夫,只知道趁口舌之利,信不信老子一拳轟殺了你。”
張士道:“鐵包皮,有種你就來,爺爺會怕你?”
雖說著不怕,但馬上便躲到李知焉後,伸出一個可惡的腦袋,再露出一個討厭的微笑。
關夔怒極,準備提拳來殺,但瞬間被易先生叫住,道:“關大執事,怎可因一匹夫,壞了自己大事。”
聽此,關夔便收起剛邁出的腿,但易先生的雙腳,卻開始顫抖,在李知焉身後,張士的聲音再起,只見他道:“還是岳父大人明事理,這鐵包皮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人家好怕怕。”
古有兩桃殺三士,如今張士,則一語傷兩人,過程雖不同,但傷敵的效果,卻有所相通。
只是那兩桃,真的殺了三士,如今兩人,卻真的想殺了這粗鄙不堪的匹夫,
不對,按兩人的想法,定不會殺他那麼容易,這種想法,幾乎與之前盧茂春如出一轍,殺了他,豈不便宜了他。
易先生和關夔面面相覷後,便深吸一口,忍著不發。
雖然雖忍著不發,但張士卻不大能忍住,只見他接著道:“誒誒,你兩個,看什麼看,可也沒用,那玩意兒用鐵皮包著,看去是威猛,但外強中乾,對你女兒有害無益。”
不成想,這貨還有這種天馬行空的形象力,竟能把兩人的軟肋,聯絡到一起,且讓人聽去,嚴絲合縫。
想到驕傲處,張士得意點頭,似是頗為滿意自己所思所想。
其他人則不會如此想,特別是早過少女懵懂的巫琳,瞬間便悟出什麼意思,臉羞得緋紅,不知在低聲罵著什麼,苗疆眾女雖不知在說什麼,但也能從場中氣氛中,感悟出什麼來。此時惡狠狠朝張士看去,心想這廝口中,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道盟中人,許是攝於關夔威嚴,此時強忍不發,抑或轉過頭去,看天,看地,看樹,看花,看牆,看樓,就是不敢看現在的關夔,因為只要一看,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天門教和布武宗,倒是沒有這些顧慮,但還是抱著尊重對手的原則,會心一笑作罷。
場邊那些混跡地下世界的散修,就沒了這些顧慮,此時笑的,那叫一個歡,有甚者,更是交頭接耳,開始討論起來。
“傳聞六大執事中有女人,果真不假。哈哈哈......”
“老秦,你可別騙我,六大執事可都是男的,你我當下,雖為散修,但在以前,趙某有門派時,還是參加過道盟大會,也見過六大執事的。”
“哈哈哈.......也許道盟為了回應這個傳聞,需要關夔犧牲一下,你想啊,一刀就能成,方便、快捷、無副作用,哈哈哈.....”
“老秦,你說的,倒是不無可能,反正於關夔而言,那玩意兒又沒什麼用。”
“哈哈哈.......怎麼能說沒用,至少可證明關大人,曾經也是男人.......”
“哈哈哈......”
他們自也不敢大聲說出這些話,但他們的笑聲,卻極為刺耳,若在平時,關夔或許不會與他們計較。
但今日,這些人於公於私,他都有除掉的理由,刺耳的笑聲,就成了這事,最好的理由。
眾人至死都不曾想到,他們口中的“女人”,鐵拳會如此之快,快到他們還未說下一句話,就已殺到。
同時還未想到,鐵拳會如此之猛,猛到他們連一拳都承受不了,他們混跡於黑道,不是沒聽過高手,且還聽過許多,但聽過,終是不如親見。
可惜的是,這見面來的太晚,只好下次注意,下輩子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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