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知焉癱倒在地,調去意念感知,發現其生命氣息,已是非常微弱,又道:“其實白某也好奇,你為何會擁有如此多的屬性,若非白某修行的,乃妖族功法,還真捨不得將你交給坊主大人。”
說話間,白日行已到李知焉身前,面上謹慎之色,始終未曾改變,因為他深知少年詭異,任何掉以輕心,都可能陰溝裡翻船。
不過從未有任何人,任何事可判定,謹慎,就不會陰溝裡翻船。
神秘的黑色物質,亦如這神秘的地底,在李知焉四周升起,這是在靈隱寺後,又一次出現。
李知焉也想不到,這人能將他逼到這一步,終是小覷了對手,這個不以功法見長,不以武技見長,僅以力量和速度,就將自己完敗的對手。
白日行心中大駭,似是想到了一些殘酷過往,大驚失色道:“你是......”
話剛出口,便已被黑色物質籠罩,不敢再言。
李知焉也在此刻,擁他入懷,極像見到心愛女子那般,不過以當下白日行這般模樣,很難心愛起來。
李知焉不會有如此多想法,在他看來,好看不好看,本就不是用眼睛甄別的。
黑色物質包裹下,白日行的內力,很快被噬盡。
他是見過這種物質的,也正是這些不明物質,讓人族在那場大戰中,吃過不少虧,只因一旦沾上這種物質,便會永久性對人體產生傷害。
由不得他多想,在李知焉吞噬心法作用下,黑色物質,加速侵蝕。
白日行心中,直呼晚矣,心想這次,即使能僥倖逃脫,這魔毒,也定會伴隨自己終身。
想到這,也發了狠,一拳,兩拳,三拳.....拳拳到肉,向李知焉胸腔錘去。
本就有傷在身的李知焉,那經得起以力見長的白日行如此,意識已然有些模糊,但僅有的意識告訴他,千萬不可放手。
故此,他也發了狠,吞噬心法,附在全身,加速吞噬,唯有如此,才有一線生機。
...........
廖府廣場。
苗疆眾女見盧茂春如此,怒道:“盧茂春,你還要臉不要?”
“我說你道盟....知道信譽二字嗎?”
巫琳道:“盧兄,現在這人已在你手中,還請放了我的族人。”
盧茂春道:“我是不是說過,要你將此人送來,我才放過這姑娘,但你並未如此做,是這英雄自己送上門來的。所以盧某並未食言。可對?”
張士呼痛,嘶個沒完,不過即使如此,依舊沒有打消他說話的熱情,只見他道:“道理,是要跟講道理之人講,你跟個畜生講什麼道理。”
盧茂春冷笑向他望來,控制蛛絲,在他體內來回穿梭,猶如鋸片時,來回切割木頭,道:“看來盧某還是讓你太活潑,太開朗了。”
張士就一普通人,那經得起他如此,不過也奇怪,若真為普通人,這種手段,早已讓他喪命於此,哪有呼痛的道理。
不管他人有沒發覺,張士呼痛的同時,嘴上卻不願吃半分虧,不停罵道:“盧茂春,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待會兒等恩公回來,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你特麼......”
盧茂春道:“你恩公現在,自身都難保,還寄希望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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