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兩人交手後,第幾次衝撞,李知焉被他這一衝撞,直接撞到了數十米外。
路徑上,也因此留下幾米鮮血,拄劍在地,咳嗽不停。
老鼠臉上,竟人性化堆起笑意,有笑意,卻也未敢大意,還能咳嗽,證明還有氣息,下一波衝撞,已然準備就緒,然後徑直朝李知焉撞來。
李知焉則更不敢大意,迅速起身,雙手握劍,嚴陣以待。
他知道,這種衝撞,他已然承受不了幾次,若不想與他回繡衣坊,就得想盡所有辦法禦敵。
火系法術不行,水系法術也不成,那麼自己僅剩的,那感悟一丟丟的金系法術呢?
想到此,意念散開,感悟大地中,金元素的氣息。
不成想,還真讓他感悟到了,且還不少,在他意念中,一座巨量的金元素團,在此處上方,不遠處,只需他意念輕輕一引,便能引到此處。
來不及驚喜,老鼠再次殺到,正好趕上赤霄耀眼奪目之劍芒。
不錯,你沒看錯,此時的赤霄劍,再不是紅色,而是閃耀著一層金光,自上向下,向撲來的老鼠劈去。
兩兩相接,霎時分開,李知焉再次退出幾十米遠,單劍拄地,跪在劍旁,臉色相比之前,已不再泛紅,轉為煞白。
反觀老鼠,他身上的毛髮,也不再蓬鬆,而是如鋸齒般,露出一道道裂縫。
就像一件形同老鼠的瓷器,被人用利器斫了一道道縫。且裂縫處,尚能隱隱看見皮毛,那皮毛處,又有血跡滲出。原來這老鼠身上,附有層盔甲。
老鼠伸手,探向李知焉留下的那道傷口,道:“這招,倒的確有些用,只是不知,像這種程度的攻擊,你還能發動幾次?”
李知焉大口喘氣,徑直盯著前方大老鼠,這種程度的攻擊,他的確發動不了幾次,特別是當下他對金元素的感悟,根本做不到如水系、火系那樣的程度,故此,呼叫金元素,頗為浪費內力。
但不管如何,無用的攻擊,發動一萬次都毫無意義,赤霄劍再次耀眼而起。
只因老鼠又從正面急射而來,若一發炮彈般。
劍掌相交,砰的一聲,鼠掌像是套有陶瓷,碎裂開來,露出裡面真正的鼠掌來。
鼠掌探出,抓住赤霄劍,連同李知焉,一併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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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李知焉一大口血,噴在老鼠臉上,讓老鼠看去,更加面目猙獰。
老鼠非常人性化,正用布條擦拭鼠臉,然後再將布條,纏繞在他手中那道傷口上,眼瞳,卻望向李知焉,道:“你這般年齡,能破白某的防,已然很了不起,要是讓你真成長起來,說不得白某見你,還真得繞道而走。“
白姓校尉似是知道等不來回答,繼續道:“所以你當得起白某的尊重,我叫白日行,說來好笑,是吧,這樣一個名字,竟出現在錦衣夜行的白某身上,真是夠諷刺。”
說到這,百日行恢復到人形態,一如同刺蝟的男子,便出現在了李知焉前方。
之所以如此說,是因為只要一眼,你就定會被他那誇張的披風所吸引。
披風很大,而人,卻很是小,將此人嚴嚴實實裹在其中。
披風呈五顏六色,細看之下,全是不同動物的毛髮織成,在披風底部,幾束黑絲垂下,拖在地面,意念一探,才知這絲狀物,乃人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