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焉道:“為何?”
林老頭道:“只因此人不會殺了你。”
李知焉道:“他不是替陸勁松報仇的嗎?為何不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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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頭道:“只因剛才他本可殺了你的。老夫說的最好陪練,不正是如此嗎?”
李知焉察覺出一些異樣,沉默許久後,道:“不對,要是他真殺了我呢?你就這樣無動於衷?不準備出手?”
林老頭嘴唇緊閉,但臉上一紅,道:“這不是沒成功嗎?若這小子殺了你,為師定要為你報仇,讓他碎屍萬段。”
李知焉道:“真如此,還有意義嗎?”
林老頭道:“高手不都是在生死歷練中,浴火重生的嗎?”
李知焉反問道:“你是不是根本沒有修為?”
林老頭道:“也不是沒有,想當年.....”
到此,李知焉不想再聽他吹牛,扯下一塊布條,繞著後背,包裹一圈,鎖住胸口處傷勢,他終於明白,這吹牛老頭,根本靠不住,若今日不靠自己解決這人,及其身後隱匿的數人,那麼自己與老頭兩人的性命;怕是都要繫於他人之手,故道:“許校尉,在下覺得自己,還有一戰之力。”
也不等許之友再答,飛劍又起,一劍,再度襲向他身後。
幾乎同時,李知焉手掌處,聚集了大量火元素,小院的溫度,瞬時升起,火元素由小變大,越聚越多,直到凝聚成一個大火球。
飛劍在後,火球在前,許之友閃過飛劍,火球又至。
想來,定是飛劍故意逼出他這個空檔,讓他不得不硬扛這狂暴的大火球。
轟隆一聲後,小院青石板上,便砸出一個大坑。
就在飛劍逼人,火球出手這一空檔,牆角處,一顆大樹主幹上,褶皺的樹皮紋理中,突然放大,行出一人來,連帶著幾片樹葉,向李知焉襲來。
李知焉剛使出火球法術,新力還未生,正是空檔期,這人選擇的時間點,不可謂不妙。
作為一位僅僅修行數月的修士,還會關注一點,就是自己所施展的法術及武技,得手沒有。
李知焉正是這樣的修士,雖然他知道除了許之友,場間還有其他人,但他根本不知道這些人在哪裡,於他簡單的思維而言,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放一邊。所以在別人如此嚴密的配合下,想不得手都難。
既然讓敵人得了手,李知焉身上,便自然而然,插了數片葉子,及一個掌印。
鮮血自葉尖滴落,落在青石板上,無聲無息,且李知焉嘴角處,亦有血跡溢位,想必也是因這一掌之故。
李知焉巡視全身,已然發現有了幾處傷痕,幸好都不致命,看來這群人,是真不想要自己性命,不然剛才那一掌,換成任何利器,定已結果了自己小命。
當然,他並不討厭此人偷襲,或許這跟他長期在山間捕獵的生活,是分不開的,書上也說過,兵不厭詐,本就你死我活的局面,說那些高大上的東西,只會徒增笑料,貽笑大方。
他非但不討厭,還有些欣賞。
李知焉道:“閣下選擇的時間不錯,如若在野豬進食時,我也會出手的。”
許之友此時有些狼狽,李知焉剛才那一式,也不是吃素的,聽此,便對剛從大樹處行來的同伴道:“喻兄,可怕不可怕?”
被許之友稱作喻兄的男子,披著一件偌大的披風,讓人奇怪的是,這披風還能隨著場間顏色變化,而變化。
但若走近些看,又與披風有所不同,只因這披風,好似不是布錦所制。
只見他道:“若是一般人,遇到我們這種手段,定會氣急敗壞,惱羞成怒,想不到,這少年對我等的手段,還頗為欣賞,怎會不怕?”
轉而向李知焉,道:“在下喻可聲,位列繡衣坊,第十七尉,不知李少俠現在,是否還有再戰之力。”
李知焉道:“是不是沒有.....就得跟你們回道盟總部。”
喻可聲道:“自然,這是我等到此的目的。”
李知焉道:“那李某還有一戰之力。”
說到這,便內視丹田,三種元素,被他拔的很高,心道:若能同時將這方小天地外顯,是不是就有了自己場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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