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何要閉上眼睛,因為這魔音,他曾經歷過,魔族之戰時,他就曾遇到過這種形式的攻擊,由於是第一次,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但也幸好那次遇到過,不然這次,就沒了那次的經驗。
只因這魔音,影響的不只他一人,還有他身周之人,若要是雙眼看向這些人,同樣也會受其影響。
不錯,假如他睜開眼的話,定會被認是一個異類,然後用各種複雜的眼神看向他,那麼他的道心,也會因此受到影響。
也的確如周玉郎所料,場間一眾道盟執事,已然像看怪物一般,看向了場間打鬥的諸人。
有甚者,已然露出不滿之神色,似是影響到了他高雅的興致。
更有甚者,更是呵斥了出來,說什麼“要打出去打,這裡是佛門重地,不是你等打鬥之地。”
此話一出,便引來了鄭行遠更為大聲的呵斥,這人才虎軀一震,醒了過來,不過只瞬間,眼瞼又慢慢垂下,繼續陶醉其中。
莫如雪見此,有些寬慰,又有些鬱鬱寡歡,寬慰這赫連玉兒,終是給予了李知焉一些幫助,不至於讓其一人獨對破空境後期的大境界高手,但又有些鬱悶,鬱悶自己,連一點忙都幫不上,只能在此乾著急。
想到這,便紅了眼眶,悔恨自己當初,為何不好好修行。
周玉郎無話,不聽,也不見,但卻動了起來。
只見他伸手向虛空一抓,一把刀,憑空而現,從上面濃郁氣息可判斷,已然凝聚了磅礴的土元素。
刀身不長,也不短,剛好半人高,卻有大山之勢。
閉著眼,卻不影響他找到攻擊的目標。
不錯,正是前方,那血染的少年。
李知焉此時看去,便顯得狼狽了許多。
他沒有抽出陸勁松臨死前“送”給他的那把劍,他知道,若這樣做的話,定會加速自己生命的流逝,除非能馬上接受好的診治。
且他接下來,不說診治,就是能不動,都已是很難。
周玉郎一刀攻來,他不能硬接,只得避讓。
在周玉郎抬步時,他就在避,他見過此人的戰鬥,此人明顯是土系修行者,那麼自己的火系和水系,均不能剋制他,與這樣的人對敵,想從功法上剋制他,根本不能。
且作為破空境後期,渾厚的內力,更是他有力的保障,再加上他修煉了幾十年的武技,怎麼看,李知焉都不是他對手。
但幸好,此人與鄭行遠,均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近距離作戰。自己的優勢,則是遠距離發動攻擊,所以還是需要距離,距離就是空間,有了空間,便有了飛劍發揮的空間。
此人閉上眼,定是因為赫連姑娘笛聲之故,他意念雖強大,但終究不如睜開眼,所以武技上,也定會大打折扣。
想到此,飛劍便破空而起,一劍刺去。
剛刺到一半,又飛向半空,在周玉郎頭頂盤旋,然後一個轉身,已繞到了其身後,角度頗為刁鑽,向周玉郎心臟處刺去。
周玉郎對這詭譎飛劍,自始至終都無任何反應,繼續前行。
直至利劍紮在了他的身上,他才皺起眉頭,臉上皺紋,也因此看上去更加褶皺。
這讓他有些意外,又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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