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再也沒有圍著李知焉轉動,因為劍,終究以飲血為生,殺該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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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這道盟執事,就是該殺之人,劍,自然就到了他的身前。
劍非常靈活,證明這少年意念非常強大,因為馭劍之人,如果意念不夠強大,且不說能不能控制這劍殺敵,即使與對敵之人周旋都難,要知道,握柄於手中的劍,終究是要靈活許多。
但馭劍之人,也有許多好處,如果靠馭劍之術,就能與人周旋,那麼你就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而沒有了握劍的束縛,劍,時而前,時而後,顯得更是神鬼難測,因為你根本無法預測施劍人的想法。
如果是與其他用劍者對敵,你還可以透過身法,動作判斷。但這馭劍之人,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動作可測,讓人防不勝防。
對於這神出鬼沒的利劍,鄭行遠也感覺到了難纏,感覺自己,猶如一個木偶,看上去極為滑稽,而對面用劍者,則像一個牽線人。
若這個牽線人,還是一隻螻蟻,一隻討厭螻蟻的話,則更是讓人火大。
所以下一刻,鄭行遠全身上下就著了火,火勢頗大,讓在場一眾道盟執事,都為其騰了一塊空地。
此刻看去,鄭行遠就像一個從岩漿裡爬出來的火人,時不時還有岩漿脫落,落在青石板上,滋滋作響。
李知焉見此,認真道:“火元素修行者?小技爾。”
同樣一句話,出自立場相反的兩人,卻引得鄭行遠哈哈大笑,道:“小技爾?本大人這火元素功法,修行已有數十年,你知道為了練就此功法,本大人這數十年怎麼過的嗎,告訴你也無妨,為了練就這功法,本大人每年都會花兩個月不遠萬里跑到東邊孤島火山口,用岩漿沐浴,一待就是兩月,此中辛酸,不足為外人道也。”
說到這,眼轉冷厲,狠狠道:“既然你那麼喜歡馭劍,也嚐嚐本大人這“火雨”吧。”
說是火雨,卻不是從天上而來,而是猶如戰場上,近在咫尺的利箭,平行而來。
飛劍繼續與鄭行遠纏鬥,而火雨,飛過去就沒入到李知焉身體內,消失不見,鄭行遠一劍格擋開飛劍,被震的目瞪口呆。似是不信,還揉了揉眼睛,道:“這怎麼可能?”
或許覺得這“火雨”下的不夠大,不能焚燬要焚燬的東西,所以這次強提內力,將身體大半的內力都轉化為了火元素。
也因此,火雨確實夠大,大到已是有了火龍之勢,沿著之前火雨的軌跡,呼嘯而去。
只是這火龍,剛與李知焉接觸,便沒了下文,猶如探進了岩漿大海,同樣的消失不見。
鄭行遠像是對自己修行生涯產生了懷疑,疑惑道:“難道此間真的鬧鬼?”
這一愣神,飛劍便刺破了他的手臂,要不是作為一個大境界高手的本能反應,將此劍格擋開了少許,或許這一劍,已刺破了他的心臟。
鄭行遠看著血流不止的手臂,心中已然泛起退意,心道:如果這用劍之人擅於馭劍,飛劍纏身,自己武技根本得不到施展,即便自己身法過去,別人也有身法應對,而且應對的可能是一人一劍,武技不行,功法來湊,只是沒想到,這功法像是著了邪,對此人不奏效,不對。
鄭行遠轉念一想,似是想起了什麼,道:“如果鄭某猜的不錯,閣下可是那”火之子。”
鄭行遠這話,讓一眾執事驚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特別是陸勁松,他是知道這少年的,也就在不遠,數日前,這少年還是什麼都不會的廢物,要不是有人護著他,說不得自己當場就能把他給做了,就算當場不做,他陸公子也有一萬種辦法讓這少年莫名其妙的死掉。
只因他陸公子,不想見到這讓他從心底厭惡之人,像這樣討厭之人,最好的不見,便是永遠不見。
不曾想,數日未見,這破空境的高手,已是拿他毫無辦法,而且還搖身一變,成了這“火之寵兒”。
李知焉沒有否認,直直的看著鄭行遠,飛劍依然在飛,意思很明確。
鄭行遠見此,捂著被刺穿的手臂,嘆了口氣,像是一下老了許多,道:“江山代有人才出,是鄭某輸了。”
說完,沒有理會眾人,獨自行出山莊,顯得頗為落寞,而在場眾人,也不會自討沒趣,紛紛尾隨而去。
陸勁松則最後一個離開,對著眾人微微一笑,表現的極為得體,像是之前這裡,從未發生過任何不愉快之事一樣。
唯有他那腫脹的臉頰,像是在極力否認此事,因為這一笑,牽動了傷勢,忍不住“噓”的一聲,看上去極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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