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劍山莊,後院處,道盟執事已然離去,付於卿又重新回到了此地。
沒想到這自己的莊園,即便自己已是有了如此高的修為,依然如過街老鼠一般。想到此,付於卿自嘲一笑,有些感慨,轉而又有些欣慰,這剛認識的兄弟,居然在極短的時間,便能將馭劍之術,運用的如此純熟,讓人不得不懷疑,故問道:“知焉,你以前有過馭劍術的修行?”
李知焉道:“沒有,我也是在數日前,才接觸這劍道修行。”
付於卿道:“那你可真是修行的天才,看到你,讓為兄頗有些不服老,但又毫無辦法,憑初程境就能力敵破空境,而且還是火之一道的寵兒,為兄真是佩服至極。”
李知焉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劍其實我沒怎麼控制它,至於這‘火之子’,其實是......”
他將自己在幽冥域界如何詭異得到這火元素本源的事,複述了一遍,至於馭劍之術,他是真沒怎麼去控制,如果說控制,也許就是下了一道殺敵的命令,這劍,就自然而然有了諸多的殺技。
所以即便這諸多天賦加身,也沒有讓他有任何感到驕傲的地方。
付於卿哈哈大笑,像是自己得了這造化,顯得頗為開心,道:“知焉,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不必如此自謙,為了慶祝此事,你我再去飲它幾壇,可好。”
李知焉嘿嘿一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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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時,李知焉便伏案而眠,畢竟除了用劍,喝酒的話,他也是一個新手,只是這酒,又與之前的酒,頗為不同。
因為這酒充滿了劍氣,夢中的李知焉,則是一個醉漢,踉踉蹌蹌,步伐左右晃動。
一柄飛劍,也在朦朦朧朧的眼中,幻化成了兩柄飛劍,李知焉甩了甩頭,擦了擦眼睛,飛劍又復回到一把,然後不一會兒,又轉化為了三把,四把,直至這漫天都是飛劍,或許用腦過度,李知焉終是撐不住,癱倒在地,看著這漫天飛劍,閉上了眼睛。
就在此刻,一本書像是到了底,有幾個字浮現在其識海內。
“破霄劍法,有緣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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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鳥叫聲起,顯得極為歡快,像是送走了一位討厭的客人,讓家園,得以重新歸於平靜。
喝酒,絕對是一件愉悅之事,但宿醉,絕對不是,但凡有此經歷者都明白,第二天這頭,勢必會各種讓人不舒服,或疼痛,或渾濁,或後悔,後悔之前不該喝那麼多,讓自己頭疼欲裂。
李知焉就是如此,此刻兩女子已是在其身前,想必是看了許久,見他醒來,莫如雪終是忍不住道:“沒想到你不僅是個淫賊,還是個酒鬼,出來沒許多日,什麼沒學,這男人的臭毛病,都被你學完了去。”
李知焉忍著頭痛,沒有回答他,道:“付大哥呢?”
莫如雪道:“你付大哥可是天下有名的殺手,他要走,我們怎麼會知道。”
李知焉反問道:“付大哥走了?”
莫如雪道:“你不會自己看啊。”
說完,眼神一帶,便落到桌上那張白紙上,同時也將李知焉的眼神,帶到了此處,白紙上有了字,自然就賦予了其不同的意義,只見上面道:“知焉兄弟,見你睡著,不能與你道別,的確尚有要事,若你無要事,馭劍山莊此處,可常來,與月,與酒,與為兄,飲酒賞月,豈不妙事。”
李知焉思緒混亂,道:“付大哥沒說多久回來嗎?”
莫如雪白了他一眼,道:“這不廢話嗎?我怎麼知道。”
李知焉道:“那我們現在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