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坐於月下,無言。
駙馬大婚的日子臨近,明月溪自那晚於顧硯白的對話不歡而散後,整日有些鬱悶。
她怎麼也想不通,她這麼好的一個計劃,顧硯白為什麼就不同意呢。
“哎~”她
一早被疊翠叫起來梳妝打扮後,她趴在小几旁,眼神四處遊離。
“顧硯白你個大壞...”
顧硯白默默站在她的身後:“你再說什麼?”
明月溪差點沒被他的話嚇過去。
如果將顧硯白比作一隻幽靈的話,完全沒毛病。
明月溪白了他一眼,將頭轉向了一遍。
顧硯白見她不搭理自己,伸手將她從臥榻上抱了起來,絲毫沒有準備的明月溪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驚呼。
顧硯白一路大步流星,路過的小廝紛紛抬眼撇著兩人,明月溪將頭深深的埋了下來,臉漲得像一隻紅蘋果。
等到馬車上,顧硯白才將她放了下來。
“去...”
“駙馬婚禮。”
“......”
一路上,二人不再搭話,直到下了車,顧硯白像變戲法似的換了個表情,面帶微笑,如沐春風,明月溪差點以為成親的是顧硯白。
他們去的遲,高堂已拜完,駙馬在一幫文士的攛掇下喝酒。
因為男女眷的原因,明月溪被顧硯白送到陸敏兒身邊。
她一面吃著酒,一面想著方法脫離顧硯白的視線。
好不容易等到酒席結束,顧硯白正準備從酒桌上離開時,駙馬醉醺醺地走到顧硯白身邊,舉起酒杯:“顧小侯爺,來我敬你一杯。”
顧硯白有些嫌惡,不過表面上只能裝作雲淡風輕,藏在袖子裡的手早已握成了拳頭。
明月溪見他被纏著,便找了個藉口,溜出去透了口氣,殊不知,一個人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這位姑娘,你是迷了路嗎?”
明月溪聽到身體微微一震,她轉過身來,竟然是駙馬。
“你,你不是在跟顧硯...顧小侯爺喝酒嗎?”明月溪有種被抓包的感覺。
不過一想到駙馬居然做了那種畜生的事情,態度便理所當然了起來。
這時,一個身著紅色嫁衣的女子從後院跑了出來,見到駙馬後,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那女子有些哀怨的說:“官人..”
駙馬堵住了來人的話:“你怎麼在這裡?”
明月溪看了眼那紅衣女子,竟然是當日被她撞見與駙馬偷情的人。
她明明聽顧硯白說,駙馬娶得是劉尚書家的劉羽佳,怎麼又跑出來這個女人。
莫非,他為了娶這個小妾,重新娶了個正妻?
明月溪頓時覺得有些心寒。
駙馬摟著新納的小妾,貼著她的耳邊,有些曖昧的說:“我還有事,你在偏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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