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你來了。”長公主滿眼笑意的看著那個被她喚做林慕的人。
林慕朝她點頭笑了笑,上前自然地牽過她的手。
一旁的明月溪早已瞭然,這林慕與長公主關係還真不簡單。
“這位是...”顧硯白看了一眼林慕,有些戒備的問。
長公主與他如此親密,這數月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林慕見顧硯白氣宇軒昂,便知他不是一般的人物,恭恭敬敬地說:“在下林慕,小夏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說著他還滿含柔情的看著長公主。
長公主拍了拍他的手,一臉幸福的說:“這二位是我新結交的朋友,”然後分別指著他們說:“明月溪和顧硯白。”
明月溪點頭示意,卻十分震驚。
見長公主這麼說,林慕也便不再多問二人的來歷身份,而是轉過頭來看著她:“時間不早了,小夏該吃藥了。”
長公主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拉著林慕的手:“小溪,方子我剛才已經交給你了。”
話畢兩人攜手離開,留下了一臉吃驚的三個人。
顧硯白轉過頭來看了眼明月溪:“此事不可對外聲張。”
趙太醫額角也是冒出了些許的汗。
來長原一趟,遇到了不少事情,除了暗殺,他竟然知道長公主還活著,真是阿彌陀佛。
顧硯白見趙太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語氣加重了些,趙太醫這才回過神來狠狠地點了點頭,他若不保密,那下一個永遠閉嘴的人就是他。
“趙太醫,長公主的病可有辦法醫治?”
趙太醫搖了搖頭,見顧硯白眉頭微蹙,又連忙改口:“長公主遭逢大難,落了病根,一時難以根治。”然後,他俯首抻於地面,恭恭敬敬的說:“不過微臣定當竭盡全力,傾盡畢生所學。”
趙太醫不是輕慢承諾的人,顧硯白見他語氣真誠便點了點頭。
明月溪咬了一口顧硯白給她的冰糖葫蘆:“方才長公主那個樣子,應該是記起了些什麼。”
顧硯白也覺得很蹊蹺,這林慕的身份也很令人懷疑,經過今天這一見,他多少應該猜到自己和明月溪就是來找長公主的人。
明月溪忽然擔心的說:“你說,那林慕不會對長公主有所不軌吧?”
顧硯白搖了搖頭。
剛剛林慕進來的時候眼神明顯有所戒備,不過當他看向長公主的時候,目光卻十分的溫和無害,想來她也是對長公主有情分的。
顧硯白知她所想,便淡淡的說:“改天我們再以會友的名義將林慕約出來,探探他的底細。”
三人談話完畢後,顧硯白就著人給趙太醫安排了住處。
傍晚,明月溪吃完飯想要出來散步,無意中看到了一個黑影從他面前一閃而過。
她有些奇怪,便跟著那黑影,直到快出村口,她才認出了來人。
“林,林慕?”明月溪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那人便轉過身,走到田埂邊上,扶負手而立。
“你是來找小夏的吧?”
明月溪愣了愣,然後說:“你知道了,還問我幹啥?”
林慕轉過身來看著她:“你們是何人?”
明月溪清了清嗓子,剛準備說話時,一雙大手拍在了她的肩上。
她轉過頭來,看到顧硯白柔和的目光,心裡沉了幾分氣。
“我們只是夏姑娘的朋友。”顧硯白笑笑,眉眼間滿是諱莫如深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