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您的隨從很多,但您若都帶著出門很是招搖,來兩個貼身的也無妨。”
“錢大人言之有理。”顧硯白笑了笑:“那本侯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誒,”錢振嘿嘿笑:“那我這就叫他們出來。”
“狗娃,二刀!”
隨著錢振的喊聲,兩個打扮隨意的小廝走了出來,二人一人帶一把刀,看起來有些武功在身上,要不然錢振也不會拿給顧硯白帶去了。
叫狗娃的五大三粗,走起路來臉上的橫肉都在抖動,力氣看起來很大的樣子。二刀的臉上有兩道刀疤,比較瘦些,但面容很是嚴肅。
顧硯白安排好了他們二人,帶上明月溪坐上了同一輛馬車離去。
到了松縣,再行幾步路便可到達目的地,明月溪嫌古代的馬車顛得人心發慌,非要下馬步行過去,顧硯白見目的地已經在不遠處,也同意明月溪跟她一起下了馬車步行而去。
狗娃和二刀則裝扮常裝,似尋常老百姓一般的跟在二人身後。
松縣很熱鬧,比錢振的那個縣好玩多了,明月溪一路上見到不少好吃的,欣喜的嘴巴子都要笑到腦後了。
一會兒吃糖葫蘆,一會兒吃糖人。
吃完這個吃那個,吃相簡直是不忍直視,吃的是不亦樂乎,彷彿全世界只有她和吃的,自然而然的將某男子扔在了後面,絲毫不理睬。
顧硯白跟在她身後面帶微笑,同時目光也帶著驚訝,這大概是他長這麼的以來見到的第一個這麼能吃的姑娘。
狗娃見此,對二刀輕聲說道:“瞧這明月溪,前陣子可是勾搭上我們少爺呢,都要給他做妾了,不知怎的突然就變成小侯爺的人了!”
“可不是嘛,你別看她出身跟我們這些差不多,她那長相可不是虛的,也難怪小侯爺和少爺都能看上她,聽阿三說,在小侯爺的接風宴上錢小姐還吃了明月溪的苦黃連呢!”
明月溪以前可是府裡面的丫鬟,都是伺候人的命,跟他們出身都差不多,一朝一夕的明月溪也叫習慣了,很難改口叫明小姐,而且眼看著跟自己差不多出身的人搖身一變攀上了高枝,他們心裡怎麼著都會有些好奇。
狗娃好奇說:“說來也奇怪,明月溪與小侯爺之前素不相識,怎麼突然就……”
“這你就不懂了吧,”二刀嘿嘿一笑:“女人嘛那是水做的,偏偏嘛男人又好色,你別看他是小侯爺,侯爺不也一樣是男人?嗯?”
狗娃恍然大悟,想不到這二刀平日裡那麼嚴肅,卻也有這樣的一面。二人見明月溪只顧著吃的也不看看小侯爺,心裡都驚奇得很,竟然有這種女人不顧侯爺只顧著吃,要是換做錢蕙蘭,那巴不得拿膠水將自己粘在小侯爺的身上呢!
明月溪吃著吃著猛然想起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救人積攢功德值啊,她悄悄的四處觀察,希望能夠找到能讓自己幫助的人。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青天白日的在這兒也不嫌晦氣,小心縣令爺擰了你們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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