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這日本兵羞愧難當,當著這麼些同伴的面,給一箇中國少年跪下,那也太丟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怕死,怕這眼前少年殺了他,誰會想到他是在敬神,他的眼中出現錯覺呢!
人是看清了,吳凡宇不是關公,但他的眼睛和臉確時是紅的。
怎麼不紅,殺日本人殺紅了眼,當然會變紅,而臉色,是在疲勞激憤之下,血脈上衝,自然而然地變紅。因此,整張臉看上去,都是紅的。也難怪那日本兵在猛然間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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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是認錯了,現在卻是看清,那還怕什麼。
為了挽會面子,跪地的日本兵必須有所表現,他要親手殺了吳凡宇,以解其跪地之恥。
所有在場的日本兵都看出來了,也自願把這機會讓給他,給他一次洗刷恥辱的機會。
吳凡宇有點冤,我又沒裝神弄鬼,是你自己看錯了。我又沒強制讓你下跪,是他媽你自已願意跪的。
其實,吳凡宇什麼都不知道,他還有些納悶呢!怎麼這日本鬼子見了他突然就跪下了呢!如果不跪,老子早上去一刀砍了你。
也是吳凡宇這一心慈手軟,失掉了最好的殺掉這本鬼子的機會。
不過也沒關係,早殺晚殺都一樣。只是這次不同,跟前有了幾個觀光者。有人演戲,就得有人看戲。
這回好,吳凡宇殺日本鬼子的舉動,真的成了一次表演。演給誰看,沒有其他人,都是些小日本鬼子。只可惜,用不了一會,這些鬼子都會是死人,死人也就不會把他的表現給宣傳出去,只能印記在大山中,森林裡。
吳凡宇可沒這麼想,他心裡只想著殺日本鬼子。
面對眼前的敵我懸珠形式,吳凡宇根本不敢大意。雖說心裡邊不怕,但那是戰略上藐視敵人,但戰術上可不敢有半點馬虎,稍不留神,只要出半點差錯,死了的不是日本人,而是他了。
眨眼間,出現在眼前的這個鬼子讓吳凡宇多加了小心,他不敢再提刀,而是換了姿勢,雙手握住刀把,平端在眼前,刀刃向外,朝向所有圍過來的鬼子。
吳凡宇蹲成馬步,前腿移動著,眼的餘光瞄向所有日本鬼子。現在,他的唯一安全之處便是身後這棵大樹。
他不能不重視,萬一身後有人偷襲怎麼辦,畢竟後腦沒長眼睛,一旦打起來,這個方向總是會出現漏洞。
見他如此,其他日本兵卡卡全都退出了槍膛裡的子彈,當著吳凡宇的面,而且還要讓他看清,不用擔心有人會射擊,做出光明磊落的樣子,告訴吳凡宇,大日本皇軍是不會歁負你的。
大家都這樣做了,從地上站著的日本兵也是如此。退出子彈後,他呀呀地叫著。
現在的形勢變了,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跟前還著著軍曹長呢!怎麼也得聽指揮,看看軍曹長如何下口令。
日軍曹長環視一下所有在場折日本鬼子,卻沒有立即發話。
現在他不用著急了,已經把吳凡宇給圍住,知道他已跑不掉。獵物被困住後,輕意便斬殺掉,顯得沒意思,多玩一會不好嗎!是不是應該拿他找點樂子。
這樣的樂子日本兵可沒少玩。當他們遇到一箇中國少女時,碰到手無寸鐵的中國老百姓時,在施暴之前,幾乎都先要有這一場。前題是日本人一定要有必勝把握,在取得最後勝利之前,先搞點小遊戲,打發一下枯燥的軍營生活。
不用講明,所有在場的日本兵都知道這個意思,沒人動,只等著一聲令下。
南二最為著急,他擔心軍曹長把這機會給了別人,一旦別人殺了吳凡宇,他就不能洗刷跪地恥辱的機會,所以他一直在叫著,身體沒向前衝,可姿勢卻明著擺出來,刺刀向前,恨不得來一個衝刺,上去把吳凡宇刺個透心涼。
從日本人角度看,吳凡宇應該早被嚇哆嗦了,面對著七比一的不對等人數,這中國人不如主動受死,舉手投降。如果主動投降,興許日本人還會放他一馬,不會讓他去就死。
但這不可能,日本兵好不容易有了捅刺刀的獵物,怎麼會放過,即使眼前是一個稻草人,這些日本兵也會上前捅上幾刀,以解心頭之恨。
要知道,吳凡宇已經殺了他們三個同伴,日本兵怎麼會讓他活下去,即使把他殺死,也要把他身體捅個西巴爛。那樣都不解氣,殺完這中國人後,還要找個村子,全都屠了,來個三光,只有如此,才能一解胸中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