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吳凡宇完全具備。
他能把狩獵野鹿、野兔的潛伏本領用在狩獵日軍身上,完全有一種大屋套小屋的氣勢。他能把微弱的氣息隱藏好,連動物都難發現,何況是一些防範意識不強的日軍呢!
因此,當吳凡宇悄悄接近日軍暗哨時,有可能他聽到了,但這些細碎的響聲,楞是沒引起哨兵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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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累乏所致,也許是日軍不管不顧,不管怎麼樣,反正日軍沒有任何反應,這個哨後,真的不顧生死,還要小眯一會。
也難怪,唯一的休息時間被原田剝奪。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休息時間呢!
做為一名戰鬥人員,這種狀衝時有發生,天知道下一場戰鬥什麼時候打響,能不能給個喘息的機會。
別人不給,他要自己把握。儘管是一名新兵,花裡胡哨的東西很快便學會了,是老兵教的,也是一種生存辦法。如果沒有體力,沒有精力,在戰鬥中很快便會付出死的代價。
兩相比較,日軍哨兵還是覺得先小眯一會的好。萬一被原田發現,大不了捱上兩腳,總不會品償一顆子彈吧!
處於這種心態,遠處的細碎響聲根本就打動不了他,還有點慶幸,認為沒準是那一個日軍弄出來的。
聽見動靜後,日軍哨兵沒有睜眼,繼續我行我素。
沒有引起日軍哨兵懷疑的另一種可能還有,那便是吳凡宇走走停停的動作。這時他故意給人的一種錯覺。每當動物有警覺時,他便停下來。在動物回頭四顧找不到可疑目標後,可能會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於是便繼續保持原有動作。如果吃的興起,可能啥都忘了,如果動物記性再差一些,轉眼間便形成了毫無顧忌之態。
往往在這一瞬間,狩獵人便開始採許行動,趁機起身,或是開槍,或是射箭,被狩獵動物會一擊斃命。
到了這時,即使獵物發現情況不妙,再想跑卻來不急,拼命一博的可能性都不大。
突然,一個石子飛了過來。
石子不偏不已地砸在日軍腦袋上。
日軍哨兵趴在地上時,腦袋是耷拉著的,枕在胳膊上,與地面連在一起,根本沒有縫隙。
他被石子砸了一下後,突然警醒,猛地抬起頭來。
剛要開口罵出,“媽的,是誰跟老子開玩笑。”但沒出聲,因他懷疑身後的一群日軍。
不罵,看一眼總行吧!
日軍不自覺地仰著頭,轉臉向後看。
就在此時,一道繩索飛了過來,不偏不易套中了日軍哨兵的脖子。
日軍哨兵感覺到後,趕緊用手去抓,然而他的動作遲了。就在他抓住繩子的一瞬間,繩子勒緊了,連手指頭也別想叉進去。
頓時間,日軍喘不過氣來,心知大事不好,中了別人暗招,可就是喊不出來。本想著用腳亂蹬,能發出些響聲,好讓其他的日軍聽到。
可他臥著的地方腳前腳後全是草,連像樣的石頭都沒有,幹蹬腳卻發不出響聲。
這還不算完,勒住日軍脖子的繩子明顯還在加力,拖著他向前。
在一片還沒有被日軍開墾過的草叢後,吳凡宇正雙手緊抓一條繩子,便勁地往後拉。
按著先前想法,他本想著摸過去,一刀結過這日軍。可又一想不行,萬一被另外的日軍看到,他有暴露的可能。不用其他什麼的,只要某一個日軍喊一嗓子,他的一切隱藏全得暴露,又得處於被追,被趕地步,先前的主動性完不存在,由主動成了被動。
一想這個做法過於冒險,得換一種。
用什麼辦法呢!吳凡宇正在想著,偶然間,他發現了腰上捆著的繩子。
這是山裡人的一種習慣,只要出門,不管是上山還是下地幹活,身上帶根繩子絕對是免不了的。即可以用他來套獵物,也可以用於捆個東西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