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動,那就用腳蹬,只要弄出想聲,就能驚動其他人。這是哨兵想的,成林海在下面當然不會讓他動,便用身體死死壓住了哨兵的兩條腿。
趁這功夫,同強手上加力,兩根手指狠狠一扣,硬是夾碎了哨兵的喉嚨。
輕微的一聲響後,哨兵喉嚨碎了。
喉嚨碎了,哨兵很快無聲無息窒息而死。
就這樣,同強和成林海當著幾個日本兵的面,趁他們睡著之即,幹掉了一名日本兵。
同強擔心日本兵追擊後,身上沒有武器。他的手槍早不知哪去了,現在唯一的武器就是日本哨兵的三八步槍。
同強讓成林海拿起日本哨兵的步槍,又搜盡他身上的所有彈藥後,這才與成林海悄悄離開。
兩個人一陣忙活時,火堆旁的日本兵依然在離睡,沒有一個人醒來。過程中,只有一個日本兵翻了一個身。就是這一個翻身,也把同強嚇得夠嗆。
同強和成林海趁著日本人沒有發現,趕緊進入黑暗中,迅速消失掉。
這裡是從來沒有被開發過的原生態地區。
樹特別密特別高,蒿草和灌木也於內地不同,原始的生態環境沒有受到人為破壞,隱藏個把人一點問題沒有。
這一片也是森林,但不太密,再往前,穿過一片草地,那裡是無邊無沿的大森林,只要人進去,任誰也別想找出來,險非把這片樹割光。
只要同強和成林海利用蒿草和灌木的掩護,順利進入大林林後,一切就萬事大吉。日本人不敢進去,由此這裡便算是一張保護服。更何況,樹林是無極限的厚,人進去,別說是黑夜,即使是白天都很難看到人。
這裡幾乎沒什麼視野。而現在又是黑夜。兩個人此時進去,再好不過。如果消失在裡面,還怕日本人進來抓他們嘛!
也許能抓到,但很難很難,那得用很多兵力。
清晨,松正一覺醒來,發現哨兵死了,抓的俘虜逃走了,氣的哇哇大叫。挨個地把睡著的日本兵踢醒,接著又每人打了幾個耳光,痛罵一陣後仍不解氣,逼著這些日本兵去找人。
然而,這些日本兵看著黑糊糊的的森林,膽怯不已。
連個影子都沒有,去哪找人,這不是說瞎話嗎!
清晨一過,野田很快趕過來,聽說抓到的俘虜很高興,聽說又跑了,頓時來氣,生氣地又把松正打了一頓
這便是日軍軍規裡的慣性。軍官有氣可以找士兵撒,上級有氣可以向下級出,一級壓一級,還不能反抗,一邊挨著打,一邊承認錯誤,即使沒錯,嘴裡還得連聲地喊著是,吐味星子加著血沫一塊向外噴,裝的自己多麼聽話一樣。
這便是日本軍人的虛假,難道心裡沒有怨恨和腹非嗎!肯定有,只是不敢說出來。如果說沒有,甘心情願樂意捱揍,鬼都不信。除非這人有病,是變態。
同強和成林海逃出來後,也是沒有目的的在大山裡轉游,不知不覺間轉到了公路上。看到了公路,便看到了希望。兩人知道,只要順著這條公路向北走,就不會迷失方向,到了江邊再想辦法過河。
這時,他們看到了公路上走來了那群中國遠征軍士兵。見到他們,兩人很高興,心想著,終於見到友軍了。
俗話說,人多力量大,有這麼多人在一起,還怕日軍嗎!
就在兩人準備下山,與公路上計程車兵們匯合時,卻看到了這些中國士兵轉而被日本軍隊鐵甲車碾軋的那一目。
景況慘不忍睹,眼睜睜看著這些士兵全都被屠殺,他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甚至連大聲叫嚷都不敢。
誰知道喊聲會不會引來身後那些日本兵呢!
所以,同強和成林海只能是不出聲地哭泣,有憤怒也的壓回去,即使壓不住,流到了嘴邊也得嚼嚼嚥了,不能流露出半點表露於外部的憤怒聲音,如果讓日本人聽到,後果不堪設想。
無奈後,兩人只能在心裡唸叨著,“報仇,報仇,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仇,這筆賬暫時先記下。”
目前,他們兩人只能如此,這了這樣,沒別的辦法。因為,現在他們兩人還被日本兵追的滿山遍野亂跑,想要跑仇,那也得等到以後,至於是何年何用,他們不知道,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保住命,否則,命沒了,說什麼都等於沒說。
就在同強和成林海萬分悲痛時,吳凡宇到了公路一側的另一個山頭上。
他的眼中所看到的,幾乎與同強和成林海看到的一樣。但吳凡宇沒有像他們兩人那樣悲傷和哭泣。因為他是後來人,對這些知道的太多太多,在中國,日本人犯下的那些罪行,與眼前的比起來,簡直就是滄海中一粟。
哭,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光是心裡喊報仇,不付之於行動,沒用。眼下,只有多殺幾個日本兵,那才是對日本侵略者最好的回答。
吳凡宇臉上顯得很平靜,波瀾不驚,看不出憤怒,也看不出激動,但牙關卻咬的很緊,他開始在心裡謀劃著接下來的行動。
那就一個目的——殺日本兵,殺的越多越好,讓日本人恐懼,害怕。知道在中國這片土地上,不是日本人說了算,還有許許多多的中國人在反抗日本暴行。不管日本人走到哪,讓他們時刻認識到,這是一個愛國如家的民族,有著億萬個不屈不撓的人民,日本人敢於侵略,無論何時何地,都會處於危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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