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山溝裡,地面不平,到處是碎石頭,人被滑倒很正常。而且,這名日軍主動上前伸手搶,旁邊的人都看見了,他腳下落空的可能性很大。
隨後,另外三個日本兵見狀哈哈大笑。
因為此時這日本兵的樣子十分滑稽,趔趄著要摔倒,如果不扶,就真的嘴啃泥了,所以他們才要嘲笑,也有對這日本兵貪心,摔倒了活該,心裡解恨的意思。
吳凡宇還想再幹掉一個日本兵,但三人離的遠,出手夠不著,還得用騙的辦法,再哄一個過來。
於是假裝很吃力的喊,“太君快過來幫忙,我挺不住了。”
這一喊,還真有一個日軍過來。
要摔倒的畢竟是同夥,如此看熱鬧也太過分了,笑一笑得了唄!真要是摔倒了,日本兵的臉面何在,下面還有很麼多中國老百姓,他們可不想在老百姓面前露醜。
過來的這名日本兵突然發現同伴的身體是軟的,而且眼睛還閉著,這哪像活著,分明是死人嘛!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他把詢問的目光反向吳凡宇,那意思是問,是不是你乾的。
日本兵懷疑是對的,但大聲嚷可不行,吳凡宇怕的是這個。
所以,當這名日軍一張嘴,準備問他時候,吳凡宇突然出手,一手掐住了這名日軍脖子。
日本兵脖子被掐住,就是想喊也喊不了。
這還不算完,只見吳凡宇拇指和食指稍稍一加力,便聽到子日本兵身體上,發出輕微的骨頭碎裂聲,瞬時,這個日本兵的脖勁骨碎了。
骨頭都碎了,那大動脈還好的了,大動脈一受損,通往大腦的血管自然會堵塞。一時間,大腦沒了血流供應,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即使暫時不死,痴呆一會也行,別惹麻煩主行。
吳凡宇要的就是這效果。他知道這個日本兵也死了,但不能讓他倒下,還得哄剩下的兩個日本兵。
這樣一來,在吳凡宇身前,兩個屍體都得挺住。
屍體不夠硬,自然立不住,想要站著,全靠吳凡宇用力向上託著。
吳凡宇是站在坡下方,兩個日軍的屍體是從坡上方朝他壓,可見下墜的力量不小。
吳凡宇顯得有些吃力,不過沒關係,不需要多久,只要再解決掉一個日本兵就行,那時便沒了危險。
剩下的兩個日本兵眼瞅著過去的同伴只是眨眼功夫便沒了動靜,這是怎麼了,著了魔,還是見了鬼,突然間都沒有反應呢。
對於他倆出沒出事,正常人都會想。但是想歸想,卻沒看出問題。
的確值的懷疑。這兩日本兵弄不明白,即沒發現吳凡宇身上有刀槍,也沒見這兩個日本兵反抗,怎麼兩人都不會動了呢!想不通就要問,似乎一問就明白,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喂,你們在幹什麼?”第三個日本兵懷疑地問。
“太君,快過來幫忙,他也摔倒了。”吳凡宇還想故技重演。
不是所有日本兵都傻,都信你胡說。騙一次可以,騙兩次也成,如果再騙第三次可就難了,這就是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的道理。他問的是日本話,如果日本兵還活著,當然的回話。吳凡宇不會日語,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按自己套路出牌。
這下日本兵才想到吳凡宇有問題。但又想不出是什麼問題。那就只好上前問問。
對於吳凡宇,這兩個日本兵是即怕又不怕。不怕的理由,覺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孩!而且赤手空拳,能有多大本事,還敢與皇軍的刺刀對抗。怕的理由,弄不明白,那兩個自己人怎麼像死了一樣呢!如果是死了,吳凡宇用什麼方法把他們倆弄死的呢!
日本兵這樣一想,便提高了警惕。隨後,一個對另一個說,
“我們的,過去看看,究意發生了什麼。”
加了小心之後,兩個日本兵不敢大意,把背在肩上的槍摘下來,刺刀向前,平端著,一步步向吳凡宇靠近。
吳凡宇看見兩個日本兵端槍過來,心想,不好,日本人懷疑了。
槍裡是否有子彈了,這是肯定的。但吳凡宇心裡很清楚,有子彈也不多,只能是一顆,這是“三八”步槍的侷限,要想打第二槍,還的拉開槍拴,往裡放第二顆,來來回回就得浪費時間,那比的上自己在前世用過的“九五”步槍,只要手指不鬆開,30發子彈一連串地能打在一個點上。
可惜他現在手上沒有。
雖然日本兵開槍的機會不多,就是一槍也不行,萬一給鄉親們帶來危險怎麼辦,還是徒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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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吳凡宇完全可以摸到槍,死了的兩個日本兵屍體上都有槍,只要他一伸手,任何一隻槍都能握在他手裡,只是如此一來,他抓槍子彈上膛的速度要比從山坡上下來的兩個日本兵速度慢,弄不好,還沒等他準備好,這兩鬼子搶先開槍了,那樣太危險,所以他才不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