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的地方是天堂歌舞廳。吳和平認為,只有在那裡才能找到老錢和老田。
吳和平匆匆去了顧小穎家,因為她是當事人,要還錢也得她在場。到了那裡後,只見院門鎖著,因此分析著主人肯定不在家。於是,吳和平也不多想,折回身,一頭全去找天堂歌舞廳。
吳和平並不知道天堂歌舞廳在哪,只好打了一輛計程車,報出地名,然後由計程車司機把他送到這地方。
吳和平一下車租車,便感到天堂哥舞廳的不凡之處。樓高不說,這是一個很大的商業寫字樓,估計這樓也不全都屬於天堂歌舞廳。但是他佔據的地方尤其突出,是在大樓的正門臉處,正門臉外是一個較大的廣場。廣場上有一個很大的音樂噴泉,此時正放著音樂。
只見一束束水柱隨著音樂節奏正豪放地向外輻射身著激情。音樂響亮,它就噴的高,低時它則下垂,幾乎快要悄失時。
現在放著的音樂,是滕格爾的《天堂》,高亢時,只見水柱達到了最頂端極高處。滕格樂一拉長聲音,水柱便隨著它的音樂節奏,呈現出起伏不定。
噴泉外是一層層觀看人員,都在注目定睛地年欣賞著水和音樂。還不時地發出一陣陣叫好聲。那是在音樂和水柱同時達到最高點時。
吳和平來到噴泉旁時,正是人們吵嚷的最厲害時。吳和平沒見過這般光景,便也好奇地湊過來,跟著眾人一樣,傻了般地看著噴泉的奇妙身姿,幾乎是與眾人發著同樣的感慨。
“好,好”在吳和平的對面,有人高聲地叫著。
由於叫聲突出,在別人靜下來時,他還在喊,讓人能感覺的出這人有故意的成份,是在炫耀什麼,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在他幾聲喊過之後,真的有不少人扭頭去看他。
吳和平也順著聲音去看,一看之下,他覺的這人眼熟。稍稍一想,匆然明白過來,這人不就是那老錢嗎?
所不同的是,此時的老錢與白天吳和平見過的老錢有些不同,因為他把上衣換了,頭上還多了頂花帽,所以一眼沒看出來。
凡是看港片多的人,可能一下子就想到,在港片裡常常出現這樣的人。幾乎這樣的人身份都有點特別,不是街上的混混,便是黑社會里的一些打手裝扮的人。即使這樣的人是老闆身份的人,但性格也顯得有些變態,正常人穿成這樣的還真不多。
吳和平雖說看過不多的港片,但多少也接觸過一些,所以,對這樣裝扮的人並不陌生,但心裡卻有些不大不小的不舒服。更何況此人是老錢這樣的人,於是先自在心裡打上了負分。
本來在白天時,他在顧小穎家,看到老錢和老田抓顧小穎時,就斷定這兩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時,這兩人是以債主身份出現的,又與顧小穎是那種特殊關係。現在就更加肯定了老錢和老田是壞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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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與他在部隊時他所見到的壞人不同。那是在敵對情況下的,帶著敵情的一種特殊性。而對那樣的人,就得真刀真槍,卻使把他幹掉了,也在情理之中,還可能會立功。
而現在卻不同,甭管這兩人有多壞,那也是人民內部矛盾,更何況有警察管著呢!離他這個人民解放軍中的特種兵遠著去了,除非有非常必要的時候,人愛需要他來幫助。但這個必要,百分之百的可能性都非常小。
吳和平自然明白這點,不然,他在白天時,早就對這兩人不客氣,之所以沒有動手,還是不想驚動地方警方,鬧出太大動靜。即使他有著特殊身份,不會出什麼事,但在軍地兩處,都會造成很壞影響。
吳和平盯了老錢一會,先是觀察了他的周圍都有些什麼人。
在老錢叫喚時,他旁邊也有四個青年人一起跟著喊。
吳和平估算出,這四人可能跟老錢是一夥的。
吳和平還想再等一等,看看老田什麼時候來。因為,當初他答應時,是對老錢和老田兩人同時做出的保證,這錢要是給了老錢一人,那麼老田說他沒收著,這事就難辦了。所以他要等等兩人湊齊後再過去。
就在這時,吳和平看見,從老錢身後擠進一個年輕人,在他耳旁說了幾句什麼。承後,老錢就跟著這人,轉身離開人群,走進了天堂歌舞廳。
吳和平在盯著老錢的時候,老錢並沒有發現吳和平。
這有兩具原因,一是吳和平也換衣服了,把白天身上的軍裝脫了,換上的是一身便裝。而且這身便裝不是現在新買的,是吳和平參軍前穿過的。
幾年過去之後,這身依服便顯的土裡土氣。再加上吳和平常久在外訓練、作戰,被紫外線照射多緣故,臉是黑紅黑紅的。如果他穿上軍裝,人們肯定會說,這小夥子訓練刻苦,光是那一身疙瘩肉,誰看了誰眼饞,準會說這小夥子身體素質好,體格強壯,軍事技能肯定也錯不了。這張臉,如是果是放在一身便裝的人身上,因為衣服是過了時的,又土裡土氣,所以準有人說他寒酸。連個名牌衣服都買不起,因此可能會把他當成農民工啥的。正因為如此,吳和平雖然站在老錢對面,只要定睛細看,就能認出,但這卻沒有引起老錢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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