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要執行的,是一場真正的帶有戰火硝煙的阻擊任務。
對於吳和平而言,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彷彿一直還沉浸在演習當中。自從軍人身份確定哪天起,幾乎每一個領導者都要對手下人講,你們是軍人,就要時刻準備著,說不定哪一天,哪一時刻,戰爭就會降臨。
這話是真的,我們熱愛和平,但有些人卻總要發動戰爭。
“九一八”事變的這一天,中國的軍人們哪曾想到日本軍國主義分子會在他們熟睡之即突然發動戰爭。這就屬於你不犯人,人卻犯你。國家窮弱,被動挨打是常有的事。你想要好好的過日子,可有些人卻偏不讓你好過。突然有一天,自己家來了一夥強人,凌空一腳把你家的門踹開了,怎麼辦,你還無事人一樣嗎!所以說,軍人就要時刻準備著。這話沒錯。
李玄武在飛機上,向所有人傳達了這次任務。戰士們答應的非常痛快,但就是在意識上還有點轉不過彎來,他們仍然有些不相信,因為此前新聞報道從沒報道過,內部資料也沒參考過,真還有武裝份子敢來中國生事,這可是建國以來少有的事情。雖說發生過,但那已是遙遠的事情了。
但人們時刻牢記著老人家的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現在,中國強大起來了,哪能還像建國前那樣,在中國的土地上我們不能自己做主,誰想欺負誰都敢來,甭管西方的大小國家,扛個“三八”槍,駕駛一艘破船,就敢來中國耍橫。“給銀子不,不給就打你。”
現在不同了,中國有這個實力,只要敢來中國鬧事,就是那句話,“犯我者,雖遠必誅。”
李玄武感覺著,機艙裡的軍人們還有些暈暈乎乎,對於他說的話,還沒完全進腦,於是又給他們擺了些道理,講了世界上的形勢變化。這樣之後,漸漸的,所有人才相信,真有一夥不速之客,闖進了中國大門。
他們不是賊,不是小偷,而是強盜,是一夥武裝到牙齒的變態們。
在李玄武給大家說完最後一個道理之後,飛機開始在上空盤旋。副機長過來問李玄武,
“隊長,目的的以到達,是否降落。”
李玄武來到視窗,向下看著,覺得這個地方差不多,於是對副機長說,“好,就這吧!”
隨後,飛機緩緩下降,最後落到地面上,吹起了漫天的風沙。
機艙裡的戰士們開始一個個跳下。
李玄武最後一個下來,向飛機做了個手勢,飛機開始起飛,升上天空之後,不知去向。
這時,天空之下,群山之中,只剩下了這夥中國軍人。
吳和平打眼望遠處看,那裡是群山,再往右看,依然如此,前後左右都是如此,顯然,他們被群山包圍了。
“這是什麼地方,”
“來這幹什麼,”
“哪有什麼武裝份子。”
包括吳和平在內,幾乎所有人都在心裡提出這樣的疑問。
“佟雷,李新,你們倆過來。”李玄武喊著兩人。
看來,他們仨個,是這夥軍人的領導者了。
俗話說,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這是一種規律,也是一種組織方法,無組織便無紀律,能幹成什麼事呢!
兩個人來到李玄武近前,李玄武拿出一張地圖給兩人看,並把上面標好的位置和引數告訴他們倆,也就是讓他們倆人各帶一小隊,從兩條路上去,由他再帶領另外一小隊,即是把佟雷中隊和李新小隊分成三股,從三個方向去沿途搜尋,阻擊這夥武裝份子。
三個隊好分,但成分如何就不好定了。李玄武說,為便於指揮,李新還帶你的小隊,佟雷的中隊分成兩股,一部分由佟雷率領,另一部分由鍾輝帶領,李玄武做為總支揮,就參加鍾輝這一隊,負責中間這一路。
李玄武的地圖上,從他們出發這一地域開始劃出了三條線。三條線均指一個方向,也就是格拉里他們翻越的那條山脊。
山脊老長了,即便放上一個連,恐怕也無濟於事,在茫茫群山中,這點人,看上去就如同山中稀稀落落的幾棵樹,能解決什麼問題,所以,他們不能漫山遍野地去找,就得有重點。
重點,在哪裡,自然是人畜能通行的幾條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