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拉向隊員們打出一個手式,所有人停在原地,就近做出各種警戒。他們不能不警戒,畢竟是在沒有經過主人允許的情況下要進入別人家園,而且還心懷鬼胎,不防著點能行嗎!這叫偷偷摸摸,說的再實在一點,這就叫賊人。
特朗爾告訴格里拉,就在這裡等,等接頭的人。
沒錯,他們來到一個陌生地方,沒有嚮導怎麼行,一頭扎到別人的雷區,豈不是自找死路。所以,內鬼是事先安排好了的,如果沒有內鬼,他們斷然不敢來。
這裡是碎石密佈的山區,缺雨少水,只有乾裂的石頭和混著石頭的砂石土,連一棵樹都沒有。如果用腳在地上磨擦一會,一抬腳猛踢一下,必會掀起一股煙塵。
天上是明晃晃的太陽,不見半點雲層。那些帶火一樣的光線,毫無保留地把七色光芒全都灑下來,照在地上吸走了所有水份,照在人身上也是如此。所以,在沒有任何遮避物的情況下,長時間呆在這樣一個,腳地下還能湯出泡的地面上,該是什麼樣的感覺。
沒多大功夫,這十來個人頭上身上都冒出了汗。其實,他們的汗也不是此時才有的,這一路走過來,日頭也並沒有饒過他們,一直在上面懸著,身上早就佇存著火了。只是現在一停下來,水份便有了蹤跡,才能看的這麼明白。
有的人想找個坎下,有背陰的地方躲躲,也有的乾脆用身上的包來遮避頭頂。短時間還可以,但時間久了,誰還能頂的住。最有效的方法,便是用兩手放在頭頂上,儘量去遮陽光,但這又能解決什麼問題,無非是減輕些心裡作用而矣!
格里拉看看手下人挨曬,有些不耐煩地對特朗爾說,“你培養的那個人有準嗎!不會是瞎蒙瞎騙,在騙你的服務費吧!拿了錢不來了。”
特朗爾奸詐地一笑,“當然不會,他是個堅定分子,我事先考察過。再者說,錢只付了個定金,不幹完活,他不會拿到另一半。還有,他們家住在哪,我很熟,我可以找上門去。”
格爾拉聽他這麼說,懸著的心才放下,“別的說不定,但找上他們家還是正確的,中國有句話,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中國人最愛家了,他不會捨得下一家老小。”掂了掂手裡的槍,“如果我們這些人出現在他家門口,他回有什麼反應。”
特朗爾哈哈大笑,“他們還是怕滅門的。”
兩個人正說著,只見另一個不太高的山頭上露出一個人影。
特朗爾看見了,告訴格里拉,“說蓸操,蓸操就到。”
那個人站上了山頂,使勁搖著手裡的一塊白毛巾,“唉,特朗先生,我在這呢!”
格拉里看見,狠狠地罵道,“他媽的,傻x一個,這麼喊,被巡邊的看見怎麼辦?”
特朗爾說,“怪不得他,我沒跟他說實話,我只說咱們是來考察的,他信以為真了。”
格拉里突然不高興了,“老特,你不跟他說實話,一會看到我們這個樣子,還不得把他嚇死。”
特朗爾不以為然地樣子,“這裡的人愛錢,但不想搞什麼政治,如果說出我們打算,他們不會同意的。”
格爾拉說,“既然不同意,一會知道了,怎麼辦,難道殺了不成。”
“當然不能殺,殺了他,誰給我們當嚮導,我們怎麼進入中國,更是到不了那個地方,怎麼去建基地。”
“好了,”格拉里說,“那是你的問題,我只負責你的安全,至於如何宣傳發動,我可不管。”
特朗爾嘿嘿一笑,“這不用你操心,我早想好了。沒有傳播的信念,我們袓先又是如何把基督信仰傳到中國呢!再說,佛教也不是中國的,可早在幾千年前就在中國人的思想中深深紮下了根。我發誓,用不了多久,我的民族思想,民權政治,也會影響他們的心底。”
說著,特朗爾開始拿東西準備走,“我們過去吧!他不能過來,再多走一步,那就是出境了。他沒這個膽量。”
格拉里知道他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一切都要以特朗爾為中心,他說怎麼著就怎麼。
格拉里做了一個出發的手勢,“走”自己跟著特朗爾向前走去。隨後,手下這些人拿上自己的東西,從各個方位撤回。拉毛驢的兩個人也跟上了隊伍。眾人一起朝有人那座山坡爬去。
只要他們過了山脊,就算進入了中國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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