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著拍了一部微電影《牽掛》,耽擱了更新,請見諒。)
這下好了,越軍跑了,也就等於柬軍佔領了第三道防線。
但這不能算完,他們的目標是攻上山頂,透過寨卡山。
因此,沒用幾秒的功夫,小分隊所有人員都上了寬度不過十米的這道喉嚨樣的卡口。等到吳江龍向上一站,眼前的視野開闊了許多。
天依然在蒙朧之中,但暗淡的夜『色』中總還能讓人看出他的模樣所在。即不是高山,也不是叢林,平坦處有溝槽,溝槽中又連著山坡。地形是複雜了一些,但總要比越軍屯在一處往死裡卡的要好。
吳江龍心想,這麼大一片開闊地,越軍該怎麼守。
李明輝死了,死的暗淡無光。
他的敵人面對屍體不知死的是他,而他的這些部下沒有看見他的死樣,所以也不知他是死是活,還以為他在某一地點睡大覺,或者跑到什麼地方遊哉去了。
第三道防線失守後,越軍開始發慌。由於再向上走,越軍真的沒什麼可守的了。按說,山越往上越是陡,路難行,隨便放幾個人就成。
然而,情況並非如此。敵人的為難之處,對於自己這一方也未必是什麼好事。由於李明輝事先考慮到山下這三道防線足能夠把柬軍堵住,所以,再往上的卡口也就是形同擺設,沒怎麼加固。
特別是這第四道關口的地方,能夠連線上下,而且地理位置又好,因此,李明輝已經把它當成了大本營,所有物資,閒雜人員等都在這個地方休息。
這樣一來,這個地區的戰鬥『性』能也就大為減少,又何來戰鬥力之有?再加上潰退下來的越軍這麼一衝擊,呆在第四道防線處的越軍頓時間便慌作一團。
吳江龍的槍雖說瞄準了那個越軍,但他並沒有開槍,只是短短的一個停頓後,提著槍從後面追了上來。
隨即,、焦團長,包括楞邊那佳這三個戰鬥小組也是兵合一處,將打一家,很快,一股洪流迅速淹向越軍陣地。
前面有自己人越軍不敢開槍,在他們後面又是黑鴨鴨的人影,現場自然是十分的混『亂』。就像是一群野豬被一隻獵豹追趕般。
其實人後面的人並不多,只因是黑夜看不清的原故,越軍很可能是把樹木、草叢都當成了敵軍。
什麼叫草木皆兵,現在就能知道個大概。
加上退下來的越軍這麼一吵吵,更是增加了柬軍攻擊的戰鬥衝擊力。
“敵人上來了,快打,快打。”
打誰啊,有你在前面堵著,越軍怎麼打,更何況,這裡的越軍就沒有什麼固定的陣地,無非是充分利用大石和樹木而已。
敵人會用,上來的吳江龍等人當然也會利用。
只是一瞬間,吳江龍這隻戰鬥小分隊又與敵人交上了手。
戰鬥依然在黑夜中進行,看不見人影,但能見到火光,哪裡一冒火,迅速把子彈送過去準能幹掉一個敵人。
就這樣,吳江龍不停地『射』擊,不斷地有敵人倒下。
而和焦團長等人也已經散開,排成一字型,從一面朝越軍攆壓。
現在他們最怕的是有越軍從背後攻擊,採用這個戰法完全可以把越軍壓縮。也就是說,讓越軍全都集中到一個地方,哪怕沒有打死,也能讓他們在眼皮子底下,只要有動作就能看的清,因此也能提防。
果然,這種戰術效果很好,瞬間便形成了兩個對立面,你打一槍,我還一槍,誰躲的快誰就能活命,否則,只能做別人夜間『射』擊的活靶子。
吳江龍對這種戰法當然不會陌生。所以,他在開了一槍之後,不是就地趴下,縱躍跳走,就是閃向樹後,總之,不被敵人追過來的子彈咬住就行。
和焦團長也不是生手,那個楞邊那佳在這方面更有特長,這樣一來,顯然柬軍中高手林林,對付眼前的越軍自然不成問題。
很快,戰場的形勢對吳江龍一方極為有利。
越軍是越打人越少,越打越往高處退,而且,他們人人都顯處驚慌神態。一個個互相問,
“連長哪去了?”
誰是連長,當然指的是李明輝。
他是這裡的最高首腦,又是指揮員,又是戰鬥員。正是因為他的過強,所以整個連隊的越軍都形成了依賴『性』,沒有他還真不行。
如果知道他死了,也許越軍不會再指望他,肯定會選出新的領導人,或者個自為戰,以死相拚。
這是就是人為什麼一旦面臨絕境就能『逼』出勇氣或者智慧,這是求生的本能。
而現在不同,他們不知道李明輝死了,還以為他有什麼新辦法,所以沒人去往靈活之處想,只是先抵擋一陣再說,一切都由李明輝這連長說了算。這樣一來,越軍戰鬥的被動『性』是相當地大,一味的消及抵抗,根本就沒有什麼積極措施。
一方是有準備的進攻,一方是無主意地『亂』躥。這樣的戰鬥對吳江龍而言當然好打了。別看吳江龍他們人少,但在攻擊有方的情況下,消滅這些越軍還是有很大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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