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得猴群是在拼命,如果還裝什麼仁慈,不如把身體脫光了,老老實實地等著猴子來撕。
可不那麼呆,他又不是什麼南郭先生,誰對我產生危險,我就對誰不客氣,管你是人還是物。
一個猴子凌空飄下,直奔而來。這個猴子不是別個,正是被傷了爪的那一個。他的這次攻擊,明顯帶著奪命的特徵。
本來是在觀察別人的頭頂,特別是電視小組的人,他持著手槍,睜著大眼,準備要掩護他們。突然間,他感覺出不對,就覺得頭頂上有大片大片樹葉落下。要真是樹葉落下就好了,只可惜,在樹葉後面還有一個帶『毛』的東西,藉著樹葉掩護,持著一雙利爪,直奔的天門。
哪敢怠慢,也顧不得別的了,把槍向上一豎,朝著猴子連開兩槍。
槍聲一過,猴子噗通一聲掉在地上死了。
在『射』擊這個猴子的同時,徐昕的槍也響了,槍聲一響,一個攻擊邊雨欣的猴子從半空中落地,直接摔在邊雨欣腳前。
邊雨欣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早嚇的哇哇大叫,蹦跳著,想要躲開這個死猴。可是,此時哪裡又有一片乾淨之地。
隨著猴子們的不斷攻擊,和徐昕連連『射』擊,相即又有兩隻猴子落地。
在運輸隊這一邊,女兵們還想保持中立,不想與猴子們開戰。他們一個個持著槍,只是防著,並不『射』擊。可在和徐昕的槍響之後,他們的戰爭也開始了。有幾個猴子就近發起衝鋒,朝著隊員們從空中飛撲。
這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再不出手,死的可就是自家。
沒想到,女兵們一『射』擊,槍槍都不走空。最先攻擊的猴子紛紛落地。
眼見得地上的死猴越來越多,如果繼續下去,不是猴子向樹葉一樣落靜,就會是這些持搶的人子彈打光,然後被猴子奪去生命。
打了一陣之後,猴子主動停止攻擊,一個個從樹上跳下,不知聚到何處,連叫聲都沒有了。
“他們走了,”劉漢林高興地叫。
“哪有那樣好事,猴子死這麼多,他們怎麼會善罷干休。”心裡想,但沒說出來。
徐昕看出沒有罷手的意思,提醒道:“老洪,猴子撤了,我們也該走了。”
“別動。”
森林中沒有一絲動靜,並不見得這就是真的平靜。所以這一聲喊,顯得特別響亮。那些正準備移動的女兵也被他這聲喊給震住。
“劉漢林,告訴他們,不要『亂』了陣形。”
喊完,一雙眼警惕地搜尋著周圍。果然,茂密的樹枝間再次發出響聲。
“媽的,你們是在換班。”看出了猴子把戲,非常擔心地說,“老徐,你還有多少子彈。”
“不多了。”
誰也沒成想在這裡遇到這麼多猴子,而且是個個難纏難打。從原始森林的密度看,這裡的猴爺猴兒猴孫們可以說無窮無盡。可是,能夠保護身體的子彈卻沒有那麼多。如果猴子再發起一輪新的攻擊,的槍膛就得打空。沒了子彈,想要赤手空拳來對付猴子,敗局以定。
“哪來這麼猴子,還沒完了呢!”劉漢林看到樹梢顫動,害怕地說。
對劉漢林說,“你去,把那姑娘的長槍給我借來。”
劉漢林快速接近一名運輸隊員,對她說,“把你槍借給我用用。”
那個隊員先是不肯,劉漢林又跟她講了番道理,這才把槍拿回來,隨手交給。
把自己的槍給了劉漢林,“把這個給她。”
此地如危險,把人家槍要來,就等於不給人家活命的機會,這可不是國際友人的作風。就是自己死,也不能丟了骨氣,所以他才把槍進行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