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不錯,但他還是惹禍了。
猴子們從同伴受傷的情況中感到了威脅,立時間,林子內大『亂』,猴群的叫喊聲不再零『亂』,他們把各個聲音碰在一起,按著音律找準了平仄,頓時間出現一種哄鳴。我們感受過合唱團發出的高亢,回聲『蕩』漾在一個穹頂式的劇場內,都有把房頂穿破的感覺。而此時的林區,也極像這樣一種空間。樹冠搭就的天穹圍堵住了聲音的洩漏,而四周圍的樹木也起到了懸崖峭壁的效果,因此,猴子們收攏的聲音如何不產生雷電般的共鳴。
頓時間,在場所有人的耳膜都接受到了高分貝音響的猛轟,《貝多芬命運交響曲》的最高節奏也沒達到如此之震『蕩』。一曲奪命的沒有音樂享受的難聽的聲音在林內『亂』刺,忽東忽西,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流向均指向地面上的屬於人的這支隊伍。
電視小組這些人一個個捂起了耳朵,盡力減小音響帶來的危害。但這樣做的後果並不能堅持多長時間,一旦耳膜被震破,接下來還會有更大的損傷。
只見女兵隊伍中的一個人高聲大叫一嗓子,“快跑。”
喊完後,她帶頭朝著林子深處跑去。其他人一見,也紛紛進行效仿。忽忽啦啦之後,站著的人群擺脫了猴群佈下的音陣,脫離開危險之地,跑進林子更深處。
群猴的精力全都投在了嘶破嗓子般的叫喊中,一個個仰天高吼,所以他們沒有顧及到地面情況,等他們發現情況有異時,地面上的人已經跑的乾乾淨淨。
猴群不肯就這麼善罷干休,在靜下來之後,又有猴子高聲喊著同類進行追擊,隨後,樹冠上的樹枝樹葉又是一陣猛晃,隱形其中的猴子們一個個跳躍著,再次向人的隊伍追去。
人跑的再快,也沒有猴子在空中飛行的速度快,轉眼間,猴子們又出現在等人的頭頂上。看到了危險,對徐昕說,“看來,我們不打下兩個猴子是不行了。”
徐昕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向劉漢林,“小劉,你問問那個女兵,猴子們還會怎麼樣?”他是不放心,擔心開槍後,會造成更大後果。
劉漢林緊跑幾步,追上那個女兵,向她問完後,那女兵也沒了主意,因為她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通常情況下,她們會丟下一些食物,表示下友好,但不知怎麼的,今天這些猴子特反常,一上來便發起猛攻,像是受了驚嚇後在進行報復。
突然間,想起一個問題,“徐指,怎麼沒見那個大猩猩。”
“對呀!”徐昕像是捂到了什麼,“莫非,這些猴子是那個大猩猩指示的。
“很難說,”也產生了這麼個想法。
這時候,隊伍已經無法再前行,因為林子裡的樹枝間又出現了猴子,他們有的倒掛在上面,向人們示威,有的則隱住身體,把小腦袋從樹縫間『露』出來,朝著地上的人呲牙裂嘴,一個憾動人心的,非常恐怖的陣形再次布成。
“都停下,聚攏在一起。”看出了此種局面對所有人都非常不利,如果繼續零『亂』下去,每個人都有被猴子襲擊的危險,不如大家聚在一起,互相能有個照應。
電視小組的人聽明白了,一個個迅速向靠攏,而運輸隊的人聽不懂,站在原地發楞,直到劉漢林把話譯過去,她們弄明白後,和一個個聚攏過來。
二十多人聚在一起,把能抵抗的武器全都朝上,防止猴子的攻擊。
突然之間,林了完全靜下來,連樹葉都不再擺動。
這個靜,靜的人害怕,顯的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隊伍中的人們不知是怎麼回事,邊雨欣誤認為是猴子撤走了,對說“洪指導,他們走了,我們也走吧!”
沒有理她,因他感受到一種大戰即將來臨氣息,哪顧得上說話,兩隻眼睛只是在林中搜尋,從上空搜尋到樹杆,然後再轉向地面。
突然間,看到一個高大的身軀,隱藏在一片密實的樹木後。
提醒徐昕,“那個猩猩出現了。”
這時明白了,林中發生的這一切,似乎都與這個猩猩脫不了干係,真要是那樣的話,必須擒賊先擒王,否則,他們永遠也別想逃出這片大森林。
正琢磨著,林子中響起了單調的嚎叫聲,這聲叫,絕不同於任何一個猴子的叫聲,因為他們的度數太低也太尖,形不成多大的聲波。而這聲吼則不同,聲音一出,一股氣流便在林中『蕩』漾,震的樹杈直抖,樹葉跟著嘩嘩向下落。
吼叫聲一過,茂密的樹冠中開始震動,隨後,一個個猴子飛身而下。
頓感不妙,大聲喊叫:“趕快『射』擊。”
看出來了,這次猴子的進攻絕對不會向先前那次一樣,搶了東西就跑,他們明顯帶有攻擊『性』。那時候,在雲南、越南一帶,已經流傳著一種病,現在我們管他叫腺病毒,就是由猴子傳染的,極類似今天的hna型的動物病毒,一般是透過血『液』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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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猴子表體接觸沒有什麼,但他的毒素要是進入人體,那也屬於不治之症。猴子靠什麼襲擊,還不是它的利爪,這要是給抓破了,即使不死,得上那個病,在大森林裡轉悠,早晚也是個死,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讓猴子靠近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