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軍人,他真是不願意與這些人打。雖然明知道這些青年做的都是壞事,但他也不願用軍人的武器來對付他們。軍人本來就是保家為國的。可現在,不但沒有保衛還家,還弄的整個國家一蹋糊塗。
一個國家在窮兵黷武不說,弄的他的子民也一樣的窮橫。目前的現狀,正是當時越南最明顯不過的寫照。
武昌平這一跑不要僅,後面的十幾個小青年便蜂擁著向他追來。
這裡的孩子從小就野慣了。對於賽跑,沒人組織他們還要比呢!何況眼下還有一條大魚。
武昌平雖然年齡也不大,只在三十歲左右。但由於他在機關呆久了,身體素質自然要弱了很多。在一跑一追中,距離越來越近。由於以上原因,他的速度當然與這些青年人不在一個檔次上。
很快,幾個跑的快的青年人追了上來。
在邊追邊喊過程中,那個揮著鐵鏈子的青年人,又把鏈子掄了起來,沒頭沒腦地直往武昌平身上砸。他可不慣打在什麼地方,只要你跑我就砸,砸死了也不會有人認帳。大不了,『政府』出面把你掩埋了事。像這樣死在黑暗中的人比比皆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算少。
武昌平再次低頭躲了過去。他一看,這樣跑不是辦法,一會就是不被他們打死,自己也得給累死。
於是,武昌平把那隻包往脖子上一挎,便迴轉身與這幾個青年人動了手。
畢竟是當過兵的人,一動起手來,這幾個青年人立即便佔了下風。不是有那句話嘛!好漢難敵四手,餓虎還怕群狼。架不住人家輪番進攻。就是你再有本事,再有力氣,也經不住長時間的耗戰。除非是武昌平有本事,把上來的人一個個撩倒,打翻在地,永不得起來。
可惜,他還沒有那樣的本事。打也只能打個平手,跑又跑不掉,只能僵持了。
按說,這幫青年見到被劫的人這樣反抗後,他們有時就罷手了。當他們看到武昌平死也不丟下那個包,而且還掛在脖子上,更加確信他們劫住了一個大頭,因此,才下死力氣的要把那個包奪下來。
眼看武昌平吃不消了,再用不了兩三分鐘,他準得被這幾個小青年滅了。正在這時,從小青年身後向起一聲吼。“住手。”
喊出這聲的不是別人,是張忠。
有人要說了,中國人說中國話,小青年們聽的懂嗎?
別忘了,張忠會越語,他當然要用越南話說出口。否則,自己不是主動暴『露』了嗎?
小青年們聽到有人喊,頓時便停下手來。不過,停手歸停手,他們圍成的圈可沒散開,武昌平仍在中間。
外圍的幾個青年把目光移過去,看見的是同樣穿著越南服裝的兩個青年漢子。
一個青年在心裡暗暗比量比量,這兩個人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人高馬大。萬一動起手來,他們能吃的消吧!於是,把目光轉向另一個青年人。
看樣子,這個人算是他們的頭。
這個青年人說話了,“這裡沒你們的事,走開。”
要是真沒事,張忠也懶的管他們。這是人家自己的事,這是他們的人民內部矛盾,外人不能『插』手。可是,他們劫的不是別人,而是武昌平,也正是他和吳江龍出來尋找的人。
史柱國等人在韓元家裡等的太久了。直到後來,史柱國意識到這樣等下去太過於被動。一是還不能完全相信這個武昌平,萬一出現什麼不測的話,所有人都在屋裡悶著,那還不成了憋死貓。二是擔心武昌平在來的路上出現不測,有兩個人接應一下也好。因此,他派張忠和吳江龍出來看看。
兩個人出了大門,一直沒見到武昌平的影子,這才順著這條路一直向前走。他們也不知要去什麼地方,只是按著大概方向向前迎就是了。
走著走著,忽然發現前面出現打鬧聲。兩個人便悄悄地向那裡接近。他們並不是想看什麼熱鬧,只是想『摸』『摸』情況而已。
上前一看,這還了得,發現武昌平正被人家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於是,先由張忠出口,在勸說無效之後,吳江龍就準備出手了。
見有人管閒事,外圍的幾個青年不幹了。他們雖然看見對方比自己高大,但考慮到自己一方人多勢眾,何況手裡都有傢伙。而過來的人卻是空著兩隻手。
一個青年人先動手了,毫不手軟地挺著一把刀子直向張忠扎過來。
張忠看見對方是個半大小子,因此,跟本就沒放在眼裡,也不準備還手,只是想讓這個青年人知難而退就行。
他身體一偏讓過刀鋒,又讓過這個青年人的身體。
這名青年兩次補空後,有些惱羞成怒,現在不是紮了,而是輪著刀子,圍著張忠不停地『亂』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