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說，他的對手是司煜謙，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連高中都沒有的普通渣渣，無論是智商還是能力，怎麼可能會比過。
“是我……”無可奈何，只能承認了。
“這件事情，是我做的。”
小徐總算是承認了。
“為什麼。”司煜謙冷凝著他。
小徐瞬間就哭了，“總裁，我家裡窮啊，家裡還有很多貸款沒有還，身邊的人都是人模人樣的，就我一個人過得什麼都不如，甚至連一件名牌衣服都沒有。”
“司少，您那麼有錢，所以從來都沒有體會過我的感受，也不會了解我的心情的。”
說到底，還是金錢害了一切，金錢和虛榮心可以隨時出賣一個人的理智和靈魂，可怕到了極致。
小徐跪在地上，哭著說著，“我能怎麼辦，我也非常無奈，家裡欠了那麼多錢，已經揭不開鍋了，如果我不做點兒什麼我們家真的會被活生生餓死的。
而且那個人也說了，並不是要人命，我也看了，高度並不足以摔死人，頂多會受點兒傷，所以我才同意那麼做的。”
做了這種事情，竟然還能把話說的那麼理所當然。
“誰讓你那麼做的。”司煜謙開口。
他查過小徐了，和程詩曼並沒有什麼恩怨，所以不存在什麼刻意報復之類的，唯一有可能的是，他被誰收買了幫忙做事情。
“這個……”小徐突然噎住了，眼神飄忽著，好一會兒都沒說出來一句像樣的話。
司煜謙臉色有些冷冷，程曉看著，說，“如果你坦白從寬，到時候這件事情還可以儘量私下解決，但是如果不說，那真是抱歉了，我想你可以在裡面待上一兩年……”
“……”
聽到最後一句話，小徐被嚇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和自由比起來，只和她合作過一次的人又算什麼！
“我說，我說！”小徐激動的開口，“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因為情緒有一些激動，導致小徐有些喘不過來氣，在那裡緩和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那個人知道我的電話號碼，而且還說了很多我工作的事情，那個人和我談，說什麼只要我做到了，就可以給我錢。
司少，那個時候我真的已經是窮困潦倒了，不得已才做了這樣的事情。我爸媽的錢都用來還房貸了，我真的要吃草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絕對不會幹出來這麼畜生都不如的事情！
但是司少，這一次我是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愛慕虛榮，再也不會犯這個錯誤，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司煜謙神色不變，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他。
“她是誰。”
“這……”小徐倒是為難起來，“我也不知道是誰，她說話的時候帶著變聲器，不過她讓我叫她陳小姐。”
“陳小姐？”
“是啊！”小徐連忙點著頭，“現在我說的都是真話，沒有一個字撒謊的，您一定要信我。”
陳……司煜謙想了想，腦子裡根本就沒有這麼個人，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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