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清晰化的照片拿過來給他看看。”
“好的總裁。”程曉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信封，挺厚的一疊。
將東西遞到小徐面前，語氣嚴肅，“徐先生，要不要看一下？”
“砰！”小徐白著臉直接跪了下去，看著司煜謙，沒出息的哭了出來。
“司少，司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就是腦子突然發混了才做出來了那麼豬狗不如的事情，我記住這次教訓下次一定改，絕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
司煜謙的手指“噠噠噠”打在桌子上，很有節奏，似笑非笑看著小徐。
“那麼說，你是承認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了？”
“是……”小徐點頭，臉上慘白如紙，“我保證，再也不犯了……司少再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我還那麼年輕，我不要坐牢啊，求求你司少……”
司煜謙對程曉使了一個眼色，程曉把信封開啟，開口朝下，裡面的一疊東西掉在了小徐面前。
看到裡面的東西，小徐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裡面的確是照片，只不過是那種還沒有列印圖片的照片紙罷了。
空白一片，什麼也沒有。
小徐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說，為什麼要這麼做。”程曉開口。
“不……不是！”小徐連忙大聲反駁著，“這一切都是誤會！我需要重新解釋一下！”
司煜謙眉頭一挑。
“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司少您真的是誤會了。”
程曉開口，“徐先生，剛才你已經承認了。”
“那都是假的！”小徐聲音拔高，隨即又對司煜謙笑嘻嘻的。
“這真的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剛才我太激動了，也被嚇到了，所以一時間失去了理智，口不擇言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是嗎？”司煜謙眉頭一挑，“那你說的話也可以不算數？”
話落，程曉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錄音筆，剛才錄音中。
“這……”
看到準備那麼齊全的工具，小徐明白，他們肯定沒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所以才會設計這個局。
“沒錯。”司煜謙點了點頭，“這就是兵法中的兵不厭詐。”
“這都不算是證據！”小徐已經被坐牢的恐懼嚇得失去了意識，看著司煜謙，開口著。
“我說了，剛才我是被嚇到了，所以我被嚇到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這種話絕對不能當成是證據！”
“徐先生，這麼掙扎還有什麼用呢？”程曉看著小徐，冷漠開口，“我們這裡的確是沒有決定性證據，但是技術部門已經在清晰化百分之六十，雖然說不清晰，但是最起碼已經暴露了你的臉。
就算這一次你解釋過去了，之後嚴查你，到時候警察那裡你逃不了解釋為什麼你中途又回去這件事情，何必掙扎？”
“……”小徐的眼睛瞬間就紅了，張著口，卻發現沒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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