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來吃飯,也不叫我。”
茍小小過去跟她解釋:“我也是跟著人家出來吃飯的,人家是做東,我是客,我咋叫你。”
宇文慈往她口袋處瞄了一眼,“咋樣,今年收獲不小吧?”
茍小小知道她說的是啥。
壓歲錢嘛。
一說到壓歲錢,茍小小就肉疼。
“我發出去的紅包,比我收的還多,你信不信。”茍小小也往她的口袋出抖了抖眉眼,“你應該收獲不小吧。”
宇文慈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口是心非道:“也沒多少。”
茍小小看一眼她背後的包廂門,“你爸都跟誰在一塊兒呢?”
“我大姨,我未來大姨父,還有我爸幾個要好的朋友。”
裡頭的人,沒幾個是茍小小認識的。
“那我就不進去打招呼了。”繼而茍小小愣了一下,“你大姨父是叫於正義吧。”
宇文慈點頭,“你認識?”
“不認識。”茍小小對她擺了一下手,“行了,外頭冷,你趕緊進去吧。”
“嗯。”宇文慈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你確定你不找我爸要紅包?”
“你把我當成啥了!”茍小小又不是沒有紅包就活不下去的人。
看著宇文慈進包廂,茍小小便轉身回去。
經過另一個包廂時,發現包廂的門是虛掩的,她不禁往門縫裡多瞄了一眼。
她不多看這一眼不打緊,就因為多看了這一眼,她就停在了包廂門口。
見茍小小停住,宇文慈也停住了關門的動作。
茍小小抬腳,猛的把包廂門踹開。
砰的一聲巨響,回蕩在整個走廊裡。
嚇得宇文慈打了一個哆嗦。
回過神來,她忙沖過去,看到那個包廂裡因為茍小小霍然出現而變得一片混亂。
茍小小進去,把茍利雅從一個中年男人的懷裡拽了出來。
茍利雅一身狼狽,比茍小小在女廁所見她時,還要狼狽幾分。她胸前的衣襟口塞了一個薄薄的紅包。
那紅包,一看就沒什麼分量。
茍利雅臉上不知是眼淚還是酒水的痕跡,嘴上的口紅剛才被這個中年男人強吻的時候花了一大片。
茍小小冷冷的掃視整個包廂的人。
茍愛民並不在這些腦滿腸肥的家夥之中。
茍利雅是不會主動到這種場合裡來的,可能是他讓別人把茍利雅帶來的。
茍利雅被這個猥瑣的家夥強吻的時候,一屋子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管!
好事被破壞,那猥瑣男惱羞成怒,跳起來指著茍小小,暴躁的吼道:“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