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躍峰含含糊糊的說:“就考試那段時間,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我就過去幫了一下忙……”
他一邊說,一邊向茍小小和任良投去求助的眼神。
sos!
茍小小和任良這倆人跟商量好似的,都選擇無視他,該吃吃該喝喝。
見李躍峰頻頻看向任良和茍小小,李母問:“良子、小小,你倆考的咋樣?”
李躍峰對他倆猛搖頭,叫他們不要說實話。
他們要是說實話,他媽會更生氣,遭殃的還是他。
“你們可以不愛我,但是你們不可以傷害我!”
任良沒理睬他,裝作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對李母說:“我是二年級第一,小小是一年級第一。”
看看別人家的孩子!
李母惱怒的瞪著自己家的孩子。
李躍峰卻質疑任良和茍小小的真實水平,“你倆作弊了吧!”
看來李母一個人的仇恨,他覺得不過癮,又跑茍小小和任良面前拉仇恨來了。
“作弊?”任良瞥著他說,“你跟我一塊兒長大的,你啥時候見我考過第一名以外的名次?”
這倒是真的。
李躍峰看著茍小小,“小小,你平時那麼忙,哪有時間看書?考年級第一,也太假了吧!是不是作弊了?”
“只要是不難理解的東西,我看一遍就會記住。”茍小小在自己的一雙眼睛前比了個剪刀手,“可以說,我有過目不忘這項技能。”
“哇,厲害!”李躍峰驚嘆。“認識你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技能呢。那你有這個能力,考試之前稍微努力一下,不就考得很好?”
茍小小得意的沖他抖了抖眉毛。
“看看,看看,你還不努力!還不跟著好好學!”一看到李躍峰吊兒郎當的樣子,李母就生氣。
茍小小沖李母笑了一下,“阿姨,說不定躍峰在我們中,是最早成功的那一個。”
“他能成功?”李母不以為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阿姨,我可不是哄你,我說的是真的。”茍小小笑說,“到後面,你就想著以後的日子咋享福吧。”
任良不高興茍小小總把李躍峰的事掛嘴邊,“你還是操心你自己的事吧,弄了一個公司要招那麼多人,我看你以後咋管。”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茍小小怨怪他,“大過年的,你能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事!”
“你要是幹的不高興,就不要搞啥公司了。”任良其實也是不想讓她太辛苦。
“那可不行,人生在世,總得有個目標。”茍小小說,“不幹這個,那我也得幹別的去。幹別的,說不定還不如幹這個呢。”
茍小小他們在這邊說,那邊幾張嘴也沒閑著。
張君寧比茍小小還要操心保鏢們的事情,聽他們說訂的就是眼下這兩天的票,便囑咐他們上車之前帶好東西,上車之後把東西看好,到家之後把家裡的老人照顧好之類。
李父和鄭國華商量,下午去哪兒走親戚,要帶啥東西去之類的。
席間,茍小小的手提電話接連來了好幾通電話,都是她同學和朋友打來的,要請她到家裡吃飯。
有一通電話,是宇文慈拿著他爸宇文昊的手提電話給茍小小打的,也是約她一塊兒出來吃飯。
茍小小婉拒之後跟宇文慈多聊了幾句,無意間知道她們居然在同一家飯店吃飯。她開啟包廂的門,一眼就看到宇文慈在走廊那頭的包廂門口站著。
“宇文慈!”茍小小遠遠的對宇文慈招了招手。
宇文慈結束通話電話,沖她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