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中央的行政機構裡,有專門兒擬聖旨的地方。所以,很多的聖旨都不是皇帝親自寫的,他只是授意而已。
劉慶記得,在這宮裡頭好像有個太監專門兒偽造宋徽宗的聖旨的,至於是誰,劉慶現在還不知道。
這聖旨上雖然說的事情讓小畫師們有些意見,但是也是很合理的。雖然不滿意,但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一來這是皇帝的聖旨嗎,臣子們要無條件的服從,二來這聖旨所說的事情又不是不合理,人家只是為了激勵這畫士嗎。而四十多人中只取一名,還是兩年取一次,這也是說得過去的。
所以,那些小畫師的心裡雖然都不滿,但也只能如此了。議論一陣就算完事兒了。
不過,安歇畫士們可就興奮起來了,在東偏殿裡都能聽到他們歡呼的聲音。
張擇端問道:“各位怎麼看?”
那董樂山笑了笑,說道:“還能怎麼看?就是陛下為了激勵那些畫士唄!”
張擇端說道:“怕是不會這麼簡單吧?”
這時候,趙成笑了笑,說道:“張兄,這有什麼不簡單的?難道來的一個學徒還能搶了你領導的位置?”
“趙成,你這是含血噴人。”張擇端怒道。
趙成笑了笑,說道:“張兄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呢?我不過是說笑而已的。”
“趙成,老夫做這班頭不過是陛下的信任,何況這只是一個臨時的班頭,又不是什麼正品的官職,老夫有何捨不得的?如果趙兄你喜歡當,那就你來當就是了。”張擇端氣沖沖的說道。
趙成笑了笑,說道:“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張擇端冷冷一笑。
董樂山便笑著說道:“二位不要吵了,我看啊,這也沒有什麼。不就是一個學員嗎!”
劉心武搖搖頭說道:“懂兄,這事情也不簡單啊!”
董樂山問道:“有什麼不簡單的?”
劉心武笑了笑,說道:“我只是瞎猜啊。”
“你快說啊!”董樂山說道。
所有的人都看向劉心武。劉慶也看向劉心武。
只聽劉心武笑了笑,說道:“要我說啊,這很可能是聖上派人來監督我們的。”
“監督?呵呵,劉兄怕是想多了吧?”那曹文笑呵呵的說道。
“為什麼不是呢?”劉心武說道。
曹文笑了笑,說道:“我們都是上畫師,有什麼好監督的?根本不存在的事情。”
董樂山也笑呵呵的說道:“是啊,劉兄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也就是那麼一猜而已。”劉心武訕訕一笑說道。
這時候,張擇端問劉慶說道:“劉賢弟,以你之見呢?”
劉慶笑了笑,說道:“晚輩剛來,對此實在是不清楚。”
張擇端點點頭,說道:“嗯,也是啊,不過這新來的學徒跟誰學,我們要定一下。”
劉心武笑著說道:“我們一共就六個人,自然是每人負責教授他一天就是了。”
“一天?一天我都嫌乎長,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才懶得教學生呢。”董樂山搖搖頭說道。
程曹文跟著說道:“說實在的,我也不想教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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