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畫生走了過來,對劉慶拱拱手說道:“劉同學,我叫趙信。”
劉慶拱拱手說道:“張兄。”
那趙信坐在了劉慶對面。他長了一張長方臉,倒也相貌堂堂。
“劉兄,你的武藝真不錯啊!”那趙信笑著說道。
劉慶笑了笑,說道:“趙兄過獎了。”
趙信搖搖頭,笑著說道:“我說的是真的。”
劉慶點點頭,笑了笑。
那趙信接著說道:“劉兄,那蔡雄可是不好惹的啊。在這特畫班裡還沒有人乾和他哪怕是頂一句嘴的。”
劉慶笑了笑,說道:“就是因為他是蔡京的侄子嗎?”
趙信點點頭,笑著說道:“正是啊。”
劉慶想了想,問道:“趙兄既然姓趙,想必是這皇家宗室之人了。”
聽了劉慶的話,那趙信笑了笑,說道:“不瞞劉兄說,小弟的父親便是秦國公。”
劉慶知道,這國公是在列王和君王等王爺之下的皇親國戚,等級已經非常的高了。
“哦,原來令堂是秦國公,失敬失敬。”劉慶拱拱手說道。這也是對皇親國戚的一種禮節吧!畢竟是皇親國戚啊!
那趙信回禮說道:“劉兄不必多禮。”
劉慶笑了笑。
那趙信接著說道:“劉兄,那蔡雄今日吃了虧,來日一定會找回來的,不知道劉慶作何打算呢?”
聽了趙信的話,劉慶笑了笑,反問道:“趙兄可有辦法?”
那趙信笑了笑,說道:“小弟不才,可為劉兄做個和事老。”
“可以嗎?”劉慶問道。心想,這傢伙為何如此殷勤,所謂無利不起早,我還要聽聽他想要做什麼。
又聽按趙信笑著說道:“不瞞劉兄說,小弟於那蔡雄頗有些交情,還是能說的上話的。”
“可我要怎麼感謝趙兄呢?”劉慶直接問道。
那趙信呵呵一笑,說道:“這的確是要劉兄破費了。”
這就來了。劉慶心中有數兒了。便笑了笑說道:“只可惜我是一劫窮儒啊,兩袖清風,除了微薄俸祿可謂是兩袖清風啊!”
聽了劉慶的話,那趙信便皺起了眉頭,說道:“那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劉慶笑了笑,說道:“既然趙兄為難,那趙兄就不必再操心了。”
聽了劉慶的話,那趙信沉吟片刻,問道:“劉兄難道連五百貫也拿不出來?”
“什麼?五百貫?要是有五百貫啊,我就不上這皇家圖畫學院了。”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劉兄此言差矣,這上皇家圖畫學院那可不止是五百貫的事情啊,要是今後劉兄能進入皇家畫院,那可就不止這五百貫了,就算是進不去那皇家畫院,那到得個地方差遣,也是大大的有油水兒啊!”那趙信笑呵呵的說道。
劉慶便點點頭說道:“哦,原來這來這皇家圖畫學院是來對了。本來啊我還不想來的呢!”
聽了劉慶的話,那個趙信大為驚訝,要知道,這皇家圖畫學院可是真格大宋書畫界的最高學府了,進了這裡便好似中了進士了,這傢伙居然好不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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