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趕巧兒啊,這王希孟的父母和叔父都是暴死的,那有這麼趕巧的事情啊?大官人可一定要離他遠一些啊!”那教務長又勸說劉慶說道。
劉慶也不想和這個教務長多做計較,便說道:“好,我知道了。”
那教務長點點頭說道:“嗯,那蔡雄的事,我找個時間去給你說說,但是管不管用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劉慶說道:“多謝先生了,不過,此時先生就不要摻和進來了,我自有道理的。”
那教務長說道:“大官人啊,這汴京城不比那潤州,複雜的很,你初來乍到的一定要小心行事啊!”
劉慶點點頭說道:“多謝先生教誨。”
那教務長便點點頭說道:“大官人就好自為之吧!”
劉慶拱拱手,那教務長便去了。
劉慶回到了飯桌上,王希孟正氣的臉色發青。
“王兄。”劉慶叫了一聲。
王希孟垂著眼簾,斜暱著地上不回答。
“王兄?”劉慶又叫了一聲。
那王希孟還是不答。
劉慶看看周圍的畫生,那些畫生便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似的,趕緊的低頭吃飯了。
劉慶笑了笑,便聽到那王希孟說道:“劉兄,那教務長是不是說我是個怪胎,叫你遠離我呢!”
“啊?沒有,沒有,先生只是叫我躲著點兒蔡雄。可這同在一個屋簷下,怎麼躲啊!”劉慶笑呵呵的說道。
王希孟依然在生氣,顯然不相信劉慶的話。
劉慶笑了笑,說道:“為兄消消氣兒,先吃些東西。”
王希孟說道:“劉兄自己吃吧!”
劉慶撇撇嘴,心想,這傢伙氣性還不小,看他也是吃不下去飯了,氣都氣飽了,這樣身體還能和好嗎?我餓了,我可得先吃了。
想到這兒,劉慶無奈的搖搖頭,便吃起來了。
王希孟兀自生氣。
等劉慶吃完了,王希孟才算是消氣兒了,便對劉慶說道:“劉兄,都是我不好,連累你得罪了蔡雄。若有事,只叫我一人去頂吧!”
劉慶笑了笑,說道:“打了蔡雄的是我,管你王希孟說什麼事啊?”
“劉兄,你如此仗義小弟十分感激,可那蔡雄不好惹,李兄若有個什麼閃失,那我也不會苟活的。”王希孟說道,大有和劉慶共赴黃泉的意味兒。
劉慶笑著說道:“王兄不必自責了。來,我和你說說那長江的事吧!”
那王希孟卻是搖搖頭,一臉哀嘆的說道:“不了,我要走了。”
“你去哪兒啊?”劉慶問道。
王希孟說道:“我會課堂去。”
劉慶說道:“你不聽那長江的事了?”
王希孟說道:“以後還請劉兄不要再接近我這個怪胎了。”說完,他起身符劉慶拱拱手,眼眶裡淚珠滾滾的去了。
“王兄!”劉慶起身叫了一聲,但那王希孟卻急匆匆的跑掉了。
劉慶無奈的搖搖頭,只能坐下去,心中覺得王希孟是個可憐的人。看他最多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卻要承受著這樣的冷嘲熱諷。
想到這兒,劉慶不由得嘆了口氣。